叶千梅看了看他,向着一个方向努了努嘴。
薛绍没任何犹豫,抱着叶千梅奔向那个房间,然后一下子用身体撞开了房门。
房间中陈设并不复杂,倒不像一个大家闺秀住的房间,和文荷苑中那些侍女住的房间都有些差距,只有一些必要摆设,比如柜子桌椅。
房中占地最大的是一张床,一张满是雕花的沉重木床,木床一看就极其厚实,粉色的帷幔挂在外围,可以看到这床极大,大到一个人在这里睡都显得空旷。
这张床极其讲究,和周围的普通家具一对比,显得异常突兀。
薛绍撞门进来,一眼就被这张床吸引了,抱着叶千梅到了床前,揭开粉色帷幔,就将叶千梅放了床上。
薛绍捧着叶千梅的玉足,轻轻给她解了一双绣鞋。
此时用手试了试床上铺的被褥,也是极为松软厚实,布料用的极为讲究。
“叶姐姐,你这床?”
“怎么样,喜欢吗?记得我们在长安最后一夜,你嫌弃那床小了,稍微动一下就有声响。”
“喜欢!我没想到叶姐姐你记得那么清楚。”
“你对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我都记得清楚。”
薛绍紧紧抓着叶千梅那对玉手,放了自己胸膛之上。此时看着叶千梅,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扑了床榻之上,鞋子直接被踢掉落了地上。
这床真的极大极软,无论人在上面如何折腾,也不会发出多余声响,比如吱吱呀呀。
离开长安来巴州时只是五月,到了巴州,已经到了六月。
一路的心情激荡,到最后化为了薛绍长长呼出的一口气。
他从叶千梅身上翻身而下,望着头顶的屋顶,听着身边人还有些急切的呼吸。
两年多以前,他们同样在一个房间,在一个床上,叶千梅品味了初为女人的滋味,然后第二天叶千梅就离开了长安。
两年多,薛绍大部分时间人在西域,而在西域的大部分时间,其实都在为自己在巴州的势力打着基础。
此时在叶千梅的手中,握着来自西域的近千骑手,他们以各种身份,各种名目汇聚在巴州。
他们以前是安西军,是马匪,是商人,甚至是囚徒,他们以前有各种属于他们的故事。然而他们此时只有一个身份,巴州叶家商行的护卫,在整个巴蜀地区为叶家商行的商队保驾护航。
他们的存在,肯定是隐瞒不过有些人的眼睛,不过巴州自古偏远,加之这支骑兵一直化整为零,却是很少被人盯上。
薛绍在叶千梅身边微微喘了口气,就拉着叶千梅的玉手,又拉了面前。
看到她额头还有晶亮汗水,薛绍用手轻轻擦了几下。
此时看着熟悉朱颜,又是忍不得用手细细摸着,额头粉颊下巴,最后用唇轻轻吻着她的眼角眉心耳垂。
叶千梅翻了半个身,和薛绍四目相对,眼中满是温柔,玉手也落在薛绍颊上,细细摸了一阵。
“叶姐姐,还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