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吧。我家松屹,平时都很乖的。”
吕依依红着脸,一边看,一边说。
“g嘿,这情节写得还真是真实哦。”
张雨珊一边发出痴女般的笑声,一边夹紧了腿。
“还有全订群,我加一下。”
她随手打赏了一个盟主,进了书友群之后,看到了一些大尺度的描写,顿时尖叫起来。
“哎呀,卧槽,这真是你儿子写的书啊?”
“他懂得好多啊,年轻人的玩法就是新奇。”
吕依依不禁有些难为情,想撇开眼睛,但又不由自主地被那些文字吸引。
“你别只顾着看那些低俗情节啊!这书还是挺有内涵的,遣词造句也很用心。”
她板着脸,一本正经地道。
“是挺不错的。”
张雨珊连连点头。
她这人总是这样,在皇叔里找剧情,在正经书里找肉。
“还有哦,我在里面发现了一些段落和加缪的写法比较相似,我家松屹是很有思想深度和见地的,你不能只看那些浮于表面的东西。”
说罢,吕依依就编辑了一段文案,附上了这本书的链接,发到了朋友圈。
可怜的苏松屹,对此还毫不知情,直到闵玉婵打来电话。
“怎么了?玉婵姐?”
“呵……哈哈!”
隔着手机,苏松屹也能感受到闵玉婵极力压抑着的笑容。
“去看我妈的朋友圈!”
说完,她就趴在桌上笑个不停。
苏松屹打开微信朋友圈,翻了翻。
“我家儿子写的小说,大家支持哪对cp呢?我觉得大姐姐比较符合我未来儿媳妇的标准(龇牙)”
闵玉婵第一个点了赞,还特意转发了一遍。
方槐也留了言:“呀?我们家松屹还会写小说啊!我看看啊!”
张雨珊也发了动态,配上了“干儿子写的小皇叔”的文案和小说链接。
苏松屹当场就要爆炸了。
啊啊!
为什么大家突然知道了?
这是什么情况呀?
“怎么了?”
方知么展来瞄了喵。
“没,没什么。”
苏松屹涨红了脸,收好手机。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方知靡材贸鍪只翻了翻朋友圈,很快就笑出了声。
“别……别笑了!”
苏松屹有些不知所措,
话都说不利索了。
看着他因羞愧而感到无地自容的样子,方知醚谧抛欤笑容更甚。
“干妈,求你了,速删!(大哭)”
“妈,删掉吧,求求你啦。”
回家的路上,他一直忙着给张雨珊和吕依依发消息,软磨硬泡了很久。
“可以呀,小松屹,懂得挺多的(柴犬)”
张雨珊没少调侃,吕依依则只是回了一龇牙的表情。
到家后,方槐做了火锅。一家人在餐桌前齐聚。
餐桌上各人有说有笑,脸上的表情都很精彩,看向苏松屹的时候,总是带着一丝打趣的意味。
“可以呀,我们家儿子还会写小说啊。”
方槐说着,眉飞色舞,颇有些骄傲。
闵玉婵笑而不语,低着头吃菜。
方知媒涮好的铜锅羊肉蘸上了芝麻酱和辣椒,夹到了苏松屹碗里。
“就是那个……写得有点太露骨了啊。”
见苏松屹低着头不说话,方槐轻轻咳了咳。
“哈哈哈哈!”
他不说还好,他这一说,方知煤豌捎矜客时笑出了声。
吕依依的脸上也有了些笑意,凑过来看了看苏松屹。
苏松屹别过脸,避开了她的眼神,侧脸泛红,胳膊杵在桌上,挡住脸,脚趾尴尬地扣在了地上。
“哟,还害羞了。哈哈!”
“我们家松屹,懂得还挺多的吗?”
吕依依揶揄地道。
餐桌上又扬起一片哄笑,有些不怀好意。
“这些情节的时候,你都是怎样写出来的?我和酶陕杩戳讼拢蛮真实的。”
“哎呀,不要问这个了。”
苏松屹现在的脸,就跟煮熟了的螃蟹似的。
“呵呵,我就是挺好奇的。”
吕依依轻轻笑了笑,将锅里涮好的肥牛捞到了他碗里。
看着吕依依亲切,又带着丝丝戏谑的笑容,苏松屹没好气地道:“这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桌上的几个都把视线转移了过来,俨然一副吃瓜的表情,就等着他继续往下讲。
“反正,我也没有经历过嘛。就是从小看的书比较多。”
“名著里面,也有很多开车的情节啊。”
“加西比亚?马尔克斯、陈忠实、村上春树……反正那些有名的作者,写书基本没有不带颜色的。”
“就是跟着模仿一下喽。”
苏松屹吃着涮好的肥牛,小声咕哝着。
吕依依闻言,眼泪都笑出来了。
“再就是各个网站上的小片片啊什么的,十几岁的男生嘛,谁没看过啊?”
闵玉婵坏笑着道。
“嗯,十个里面九个看过,还有一个打死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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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松屹不想理她们了,现在只想一个人回房间,把头埋在枕头底下大哭一场。
“行了,吃菜!都别说了啊!再说下去,松屹要不开心。”
看苏松屹脸色有些不太好,吕依依连忙开始给他解围。
“松屹啊,写小说是你的兴趣爱好,妈不想干涉。只是呢,希望你不要耽误学业。”
吕依依语重心长地道。
“嗯嗯,我分得清主次的。”
苏松屹连连点头。
“还有啊,你书里两个角色,我挺喜欢大姐姐的,简直是未来儿媳妇的标准模板,呵呵。”
“我觉得二姐不是挺好的吗?我觉得她给我拿个适合一些。”
方槐持不同意见。
“大姐会疼人啊,有共同语言啊。”
“二姐一起长大的啊,更了解彼此,已经离不开对方了。”
“可是二姐性子太倔,经常闹矛盾。”
“但是很快就和好了啊,只是有点小脾气而已。”
夫妻俩在餐桌上还为此争论了好久,后来还分别发了朋友圈。
“大家看看,哪一个角色更适合当我儿子未来的儿媳妇?(龇牙)”
苏松屹听不下去了,匆匆吃完饭,就回了房间,一头栽倒在床上,生无可恋。
过了一会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
门推开了,方知米吡私来。
她坐在苏松屹的床边,轻声问道:“明天钢琴决赛了吧?要弹什么曲子?”
“没想好。”
苏松屹把脸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地道。
“都快要比赛了,弹什么曲子都没有想好吗?”
“等我在钢琴前坐下的时候,应该就知道要弹什么曲子了。”
苏松屹轻声说道。
“你还真是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