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此事说起来还是因为侯爷,就在殿下在陈塘关受伤的消息传回朝歌,娘娘便日日挂念,担心大王会对她瞒你的伤势和真实情况,便着我等出宫联络侯爷留在朝歌之人。”
“可是就在此时,大王的勤政殿丢失一副极为重要的地图,而且还有很多机密的文书,故此大王便戒严了整个王宫,来寻找那丢失的东西。”
“可是不知为何,这东西居然出现在了娘娘的宫中亲信的寝房之中,而且最巧合的是,这亲信便是娘娘这几日派去联络侯爷之人。”
“大王盛怒之下,把娘娘圈禁在了宫中,而且据说,那娘娘的亲信在审问之下,也已经咬定了是娘娘致使他偷那地图以及文书,现在虽然并未对娘娘做出处置,但是以现在的情形,娘娘怕是要凶多吉少。”
听了那内侍的一番说辞之后,殷郊的面色渐渐的阴沉下来,殷郊虽然并未在朝歌,没有亲自的见证这件事。
在听那内侍之言,似乎一切都顺理成章,针对姜皇后的证据链也足够的充实,可是就越是如此,就让殷郊越觉得蹊跷。
不说其他,单说以姜皇后的智慧,要偷帝辛的地图和文书,根本不用盗取原版,只需多多前往勤政殿,日积月累也会把那些文书和地图记清。
根本不需要画蛇添足的盗取原版的东西,那岂不是正好暴露自己么?就算是殷郊,自己也不会如此做的,何况是在后宫之中,威压后宫众多嫔妃的姜皇后?
“闻太师若是要让我返回朝歌,当是给我送信,或者飞剑传书,我身边有练气士,闻太师是知道的,他怎会派这个信使,反而浪费不少时间来送信呢?”
想到这里,殷郊的发现这内侍似乎并没有说真话,也或者说,这内侍说的不全是真话,他来此让自己返回朝歌,那是因为什么呢?
“此事孤已经知晓,你且去休息去吧!”
殷郊没有想马上就拷问对方,毕竟要是真的有人要图谋自己,派来的应该是一个死士,就算是现在抓住他,怕是不能得到想要信息,还会多处一具尸体。
“殿下,小人这点伤势并不碍事,我们还是速速上路,要不然回去晚了,娘娘危矣!”
那内侍见到殷郊此时还是无动于衷,并没有出发的意思,那内侍面上露出急切之色,或许是激动之下的气血起伏,你内侍的嘴角也溢出鲜血。
“此事孤自有打算,不用你操心,你且好生养伤,等待返回朝歌,孤不吝奖赏!”
随着殷郊的话出口,自有马善上前一步,直接把那内侍搀扶出了殷郊所在的院落,而李靖踱步走到石桌旁,轻柔额头,在想着什么。
半晌之后,马善一人返回,在见到沉思之中的殷郊,于是开口道:“殿下,那内侍已经安顿好了,我们现在如何,是返回朝歌,还是继续在陈塘关督军?”
“那个内侍有问题,此事还不能决断,马善,你本体乃是离火之精,对于遁术一道,当时极为擅长,劳烦你返回朝歌一趟,持着我的印玺,去见闻太师,打听一下朝歌情况。”
“若是真如那内侍所言,便立马然闻仲上书,言说我督军在外已久,想来只要闻太师开口,就算是我父王也不会拒绝,到时候你带着旨意,火速返回陈塘关,你可知晓?”
马善听了殷郊的话,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这次若是那内侍所言为真,那这件事说不都要影响殷郊的地位。
若是殷郊的地位出了问题,那是马善和袁洪不愿意看到的,毕竟他们两个还要依靠这殷郊身上的殷商气运,遮蔽他们两个的气息。
随后殷郊再跟马善嘱咐几句之后,那马善变化做一道火光冲天而起,拖着长长的尾吧,如流星一般,划破苍穹而远去。
“袁洪将军,还要劳烦你用变化之术,混入那内侍的房间,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不过无论对方打算做什么,你都不需要具体对其实施什么动作。”
袁洪的七十二般变化之术神奇无比,这乃是玄门的妙法,一般的大神通者都要仔细辨认,才能有所察觉,一般的练气士根本看不出来,更何况那内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