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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宴京悠悠地将袋子勾上,跟在她后面上楼,总归是在电梯里还会一起。

电梯壁明亮干净,能照出人影。

孟丹枝不经意地瞄了眼,看见自己和他并排站在一起,她比他矮一些,她穿着秋日的旗袍,他还穿着正装。

好像两个人都很正式一般。

孟丹枝又想起那个没影的写真,正入神,冷不丁看见周宴京看过来,隔着电梯壁对视,她心跳漏了拍。

“看我干什么?”她出声。

“你不看又怎么会知道我看你。”周宴京回。

孟丹枝瞪了他一眼。

她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气短,明明在逼问之前,还是她占上风的,占据道德高地的。

这份气短一直延迟到睡前。

她洗漱完出来,听周宴京和陆洋在通话:“嗯,我会告诉她的,没什么。”

陆洋:“那我挂了。”

孟丹枝嘴巴一扬,见他不打算说,问:“你不是说告诉我吗,怎么不说?”

周宴京也没卖关子:“明天宁城那边会来人。”

孟丹枝神色一正:“来调查的?”

“没说,估计是这样。”

周宴京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把额前的头发全都用发箍弄到头顶,额头饱满,这样显得脸更小了。

“不知道朱可那边调查结果是什么。”

周宴京虽然全程不在,但如今也基本了解经过,问:“你是没有信心?”

孟丹枝想说有,但是想到朱可那些绣品。

“她的作品比我好很多。”

她有点沮丧,对方还比她小两岁呢。

周宴京不知道朱可的作品是什么样,但他见过孟丹枝的,能让她承认,大概是真的好。

但她这个样子,真的很惹人怜。

孟丹枝还在自顾自地难过呢,脸就被捧了起来,周宴京掰着她的脸,盯着看。

“干嘛?”

她被看得不自在。

周宴京没说话,直接欺唇而上。

孟丹枝开始还微微睁大眼,不明白这事态发展,后来被吻得晕头转向、浑身发软时。

“你干嘛?”她质问。

“都干完了,还问?”周宴京手指还压在她脸上,刚才用了不小的力,脸颊留下指痕。

他看了会儿,移开了视线。

孟丹枝推开他,就是没什么力气:“我们在说正事,你能不能不要满脑子颜色。”

周宴京说:“现在继续不迟。”

继续个头。

孟丹枝完全没了心情,想着还是明天把陆洋说得调查好好对付,最后结果如何,不是她能决定的。

如果真比不过,那也没办法。

只是不甘心。

如果自己当初跟外婆多学几年是不是现在就更好一点,外婆说她很有天赋,但她一开始学都是在每年暑假,时间太少。

真正下定决心是在回宁城读书后。

孟丹枝嘟囔:“我要是从小跟在外婆身边就好了。”

周宴京没说话。

如果从小在宁城,他们也许可能无交集,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最常见的邻居。

灯一关,房间再度黑下来。

孟丹枝还在胡思乱想别的事,一直到感觉有手在自己身上作怪,才反应过来。

“好好睡觉。”她拒绝。

“今晚还早。”周宴京声音很低,“你不是已经没课了?”

孟丹枝顿时警惕心起:“你不要告诉我天天都。”

周宴京:“我没这么说。”

他停顿了两秒,“如果你想,我也有点为难。”

孟丹枝被他这荤话说得面红耳赤,怎么会有人把自己行不行挂嘴上说出来的。

真好意思!

“出差前我只预支了一次。”周宴京咬住她的耳垂,嗓音像是要融进她的骨头里。

他未说完的话孟丹枝都能想到。

肯定是没有预支的现在补回来。

今晚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存着事,孟丹枝比平时还要紧张,导致周宴京有些食髓知味。

但补回来是真的,翻来覆去,折腾又折腾。

纠缠过后,孟丹枝就直接睡着了。

-

次日清晨,孟丹枝依旧在阳光中醒来,她晃了会神,打开手机,未读消息好几条。

头一条有许杏的,发来了一张截图。

许杏:【那个朱可最近在绣的。】

再然后便是乔灼的,他是来告诉她,法院传票已经送出去,估计这两天陈若烟就能收到。

孟丹枝一一回复。

她一眼看出来朱可最近在绣的是孔雀,不过这幅的风格就和外婆的差距比较明显了。

见过所有,这会儿她的那种怪异感更强。

也不知道她的调查结果到底是什么。

房门被推开,孟丹枝立刻关闭手机。

原来周宴京还没走,她躺在床上,看他从外面进来,然后在她面前脱衣换衣。

别说,大清早看这种场景,很提神。

孟丹枝将被子拢在下巴处,一眨不眨地盯着看。

如果她是陈书音,可能这会儿撒把钱过去,大叫:“再脱一次,再穿一次,老娘花钱,你就得干。”

孟丹枝被自己的脑洞闪到。

她琢磨着,陈书音和186的相处应该不会像这样。

不,可能更夸张,她又想。

她目光灼灼,周宴京自然能察觉到,只偏过头看了眼。

等周宴京离开房间,孟丹枝才慢吞吞下床,看见自己昨天给他绣的领带被放在那里,居然没有戴。

枉她一天完成。

不戴就不戴,她不稀罕。

孟丹枝穿着昨晚周宴京揉皱的睡裙下了床,清晨有些凉,她又随手拿了件外套披上。

正常走路硬是走出T台秀的风格。

反正家里现在没人,孟丹枝想起不久前的脑洞,忍不住笑。

她掐嗓子:“快脱!快脱!”

“脱一次一百块钱。”她往外套口袋一抄,当然只能摸出把空气,往外抛去:“姓周的,我孟老板有的是钱。”

孟丹枝兴致高昂,氛围组和金主一起当了。

然后又装成周宴京,飞快把外套脱下。

就在她打算把外套往沙发上扔的时候,玄关处那道立着的人影也转过了身,侧目静静看她。

正是姓周的本人。

这项脱衣打赏行为终结于此。

“……”

孟丹枝觉得自己的嘴巴生得这么漂亮,应该当个哑巴的。

不对,应该大方点多加点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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