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诚给她拢好被子,失笑着开口:“条件确实比不上店里,但好歹也是你生长的地方。”
陆昭睁开眼:“你以为我儿时天天在这里玩啊,我一生下来就是神女,一天到晚什么都学,哪里来的时间玩,跟这里培养劳什子感情?”
秦诚轻拍她,柔声说:“我说错了话。”
陆昭叹了口气,闭眼躺好:“我睡觉了。”
秦诚合上了书随手放在边上,侧身躺下轻搂着她,也没作声了。
一觉到天亮。
一只勤劳的肥兔子已经自己出门吃过早餐回来继续睡了,秦诚才起床。
陆昭还在睡,他穿戴好以后就去准备早餐。
他做好以后装进餐盒里,给陆昭带过去,刚走了两步,远远的就看见了一张脸。
那人脸色微冷,张嘴喊了声:“秦诚。”
秦诚蹙眉看了两眼,蓦地笑了:“玄凤姑娘若是没事做,可以去寻个官位做做。”
玄凤愣了一下,眼底布满了阴鸷。
秦诚淡笑道:“我并非眼瞎心盲之人,你和昭昭并无半分相似之处,我还是分得清的。”
他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玄凤被阻挡在陆昭设置的禁制外面,气得面部扭曲。
陆昭不仅将半座林子都设了禁制,甚至是那整条水源都被她设了禁制没有人动得了,再加上她都是推敲过的,无论是林子还是那条溪水,都不会影响百姓的生活。玄凤也根本没有理由降罪于她。
更何况降罪了又如何呢?
秦诚回到卧室,陆昭已经起床换了身衣服,蹲在角落里摸着不掉毛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