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拓却是石化了,这都......你们都在瞎想些什么呢。
不过,看着皇帝刘彻那玩味的笑意,刘拓知道,所有人都想偏了。
淳于衍,这位女医,在历史上可谓是赫赫有名,在霍光夫人的威逼利诱之下毒死了皇后许平君,当然,自己也没有落得好下场。
如今,自己似乎看到了一丝曙光。
刘病已,你小子给小叔我记住咯,你欠小叔的人情这辈子也还不清了。
“陛下,您戏也看够了,赶紧的吧,给您看完病小子我还有事忙呢。”刘拓赶紧绕开这个无聊的话题。
这时候众人才想起这是在皇帝的寝殿里头呢,忙跪下请罪。
“刘拓。”
费晩大声呵斥道,还有什么事能比皇帝的身体重要。
皇帝刘彻眯着眼站起来说:“朕倒不介意为你拆散一对恩爱夫妻,如何?”
刘拓只有一句你滚想说。
“呵呵......”
“陛下!”淳于季通哭喊着。
“行了,你们都退下吧。”皇帝刘彻挥退了众侍医。
看着独独留下来的刘拓,刘彻瞪着这个臭小子,吼道:“还不快点过来给朕诊断。”
刘拓奥奥的这才反应过来。
不过刘拓的第一条建议就让费晩想要将他撵出寝殿。
“陛下,您这只是偶感风寒,不碍事的。”
“奥,真的?”
哪次朕只要一有个头疼发热这些侍医们都让自己捂着捂着,皇帝刘彻都觉得自己快捂出病来了。
刘拓来到窗边打开窗子。
“别关!”
刘拓看着下一刻就要关窗的宫女。
“寝殿里头太闷了,而且空气流通不好,容易积压更多的细菌,也就更加不利于风寒的治愈。”
刘拓说的这些话没有人能够听得懂,但是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不过,皇帝刘彻倒是很喜欢他这一套:与众不同。
“陛下呀,我之前让您没事多走走,您听话了吗?”刘拓开了两扇窗户便停止了,接着围着寝殿四周转了转,对着那些宫女们说寝殿角落里头打扫干净些。
费晩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这小子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出来。
刘彻如孩童一般点头,说:“朕当然......当然走了。”
刘拓没工夫看皇帝的脸色,当他检查完寝殿四周后对着皇帝刘彻说:“行,还挺干净的。”
“您刚刚说什么?”刘拓拍了拍手掌对着皇帝刘彻问道。
费晩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不行了,这心肝受不住呀。
皇帝刘彻重新说道:“没事,你接着说。”
“奥。”刘拓说:“以后,喝水要喝烧开的热水,就是那种烧的咕嘟咕嘟响的热水,等晾的不烫了了再喝,对肠胃好。”
皇帝一旁的记录官员赶紧将这些叮咛都记了下来。
刘拓伸出手掌感触了一下皇帝刘彻的额头,嗯,不太烫了。
“费中官。”刘拓转头对着费晩说道,“每一个时辰就将热毛巾敷在陛下额头上一会儿,有益于降温。”
“哎。”费晩赶忙应下。
刘拓觉得都说的差不多了,便对着皇帝刘彻说道:“陛下,行了,您这边也没什么大事了,那......小子就先撤了。”
皇帝刘彻老实地点点头,说:“好,路上慢点。”
“哎,您就放心吧。”刘拓潇洒地挥挥手,然后他的声音传了过来,“记得多餐少食,多素少荤,还有,别忘记散散步,别偷懒。”
刘拓的身影消失在皇帝刘彻的视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