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张风恼怒不已,但又对李湘无可奈何,这时,他突然觉得自己或许做了件错事。
“那是自然,还请李督邮移步里屋,咱们再细细详谈,如何?保准让李督邮满意!”看着这样的情况,朱汉三都有些反应不及,暗道,这李湘不是张风请来刁难自己的吗?怎么这会看着,人家似乎更为偏袒自己一些?李湘的这种做法让他看不透,心中则更为忌惮这种人。
“那感情好,咱们走着!”
李湘搓了搓肥胖地手,小眼睛滴溜溜地乱转,一副急不可耐地样子。
二人走进里屋,朱汉三连忙把李虎准备好的礼盒取出放在李湘的面前,笑道:“不知李督邮这会要来,在下准备匆忙,这盒子里的只是见面礼,待事后本官再给李督邮补上一份大的!”
“哦?这二三千钱就想把本督邮给打发了?”
李湘打开盒子,本来热火难耐的心间犹如被浇了一盆凉水,从头直接凉到脚后跟,脸色也渐渐变得阴沉起来,待他听了朱汉三的后半句话后,面色才略微有些好转,只见他漫不经心地问道:“私自打造军刀,而且一打便是数百把,这事可不小啊!不知朱大人你打算补上多少来填平此事?”
“本官不过是打算招募一些侍卫,而那些刀具也只不过是预先准备的罢了,李督邮也知道刀具磕磕碰碰的,难免会有损坏,多打造几把也算是在情理之中吧?”朱汉三知道自己得大出血了,暗自琢磨了一番后咬牙道:“李督邮难得来一次经县,本官自然是要招待一二,给李督邮你带些经县的土特产回去,不过本官初来乍到,也不知晓这经县有什么能让李督邮你心动的特产,这样吧,本官就把它们折换成现钱,李督邮你喜欢什么,就去买什么,如何?”
“看来朱大人你也算是个秒人!”
说起捞钱,李湘也算是行家里手,不过他行事作风有些大胆,没有朱汉三这么会隐藏,当即笑道:“不知朱大人你打算给本督邮折换多少现钱呢?听说那些东西可贵了!”
“本官也不知道那些东西价值几何,这样吧,本官待会命人给李督邮你送去十万钱!李督邮你想买些什么就自己去买便是!也算是本官的一点心意,如何?”
见李湘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朱汉三只能当先报出了自己的价码,落了下乘。
“哎呀!朱大人你家底丰厚啊!一开口便是十万钱!咱也不多要你的,刚好本督邮在信都城看中一处宅子,卖价五十万钱,咱囊中羞涩,还差个二十万钱!只要朱大人你给咱补上那个差价,今天的事,咱就权当没有见过,如何?”
听到朱汉三的报价后,李湘心中一喜,连忙说出了自己索贿的价码。
“好!我与李督邮一见如故,区区二十万钱而已,何足道哉,本官就算是砸锅卖铁也得给李督邮你补上!”
朱汉三的脸色难看至极,二十万钱可不是小数目,能做许多事情了,不过被人家拿到短处,他也只能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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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财消灾,毫不犹豫地笑道。
“痛快!痛快!”李湘闻言大笑,就连看向朱汉三的眼神都渐渐变得柔和起来,当即赞道:“那张风还真不是个东西,居然会在本督邮的面前说你朱大人的坏话!依本督邮看来,朱大人你可是朝廷栋梁,怎么会是反贼呢!看来定是那张风栽赃诬陷,待本督邮回到信都后,定要向国相大人禀报此事!”
“其实本官也看出了那张风的居心叵测,不过人家在经县树大根深,咱一位新到任的县官拿他没有办法,本官早就想除了这颗衙门里的毒瘤,若是李督邮你能助本官一臂之力的话,那事后定有重谢!”
听着这话的意思,似乎李湘还想去大佬面前说说张风的坏话,朱汉三岂能错过,连忙伸出两根手指在李湘面前晃了晃后许诺道:“只要张风离开县衙,本官再给李督邮你这个数,如何?”
“好!那朱大人你就在家中听信儿吧!办个小小的张风,轻而易举!”
李湘笑得都快合不拢嘴,暗道这一次来得不亏,结识了一位大财主不说,还赚了四十万钱,在他看来,张风已经是阶下之囚,不足道尔,那钱自然也是他的。
不多时,就见朱汉三与李湘有说有笑地走出房屋,院子里的众人看到二人的表情后,皆是复杂各异,张风脸色难看,李虎若有所思,张辽则是松了口气。
“李督邮!朱汉三私自打造军刀,此乃大罪,理应拿下问罪!”
张风还怀着一丝幻想,走到李湘跟前,低声道。
“张县尉啊!人家朱大人招募侍卫,多打造了几把刀具怎么了?别总是大惊小怪的!”李湘笑呵呵地解释道。
“可是...李督邮,那可是二三百把军刀啊!不是小数目!”
张风不肯放弃,反驳道。
“张风!你是朱大人的属官,理应为上官排忧解难!怎能三番五次地为难自己的上官,你到底是何居心?依本督邮看来,你才是那居心叵测之人,待回到信都后,本督邮定要亲自跟国相大人细说你的为人,你就等着被免职吧!”
李湘面色微沉,暗道,正好自己没有理由弄你,你小子居然贴着脸凑上来,那本督邮就不客气了。
“啊?李督邮,下官可没有得罪过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