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到底发生什么了?难不成是我失忆了?还是我错过了什么?我怎么无缘无故跑到这里来了?难道?我穿越了?天哪,不可能,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太不可思议了!不行,我要离开这里。”沉睡中的我,在心中念叨着。
在一通慌乱之后,府里的小厮终于请来了大夫,他们正在竭尽全力为这位格格医治着,只见大夫眉头紧锁,右手拨弄着患者的双眼,仔细的把着脉搏,没过多久,大夫结束了他的会诊,转过头来将王爷拉在一边,毕恭毕敬地向王爷汇报着:“王爷,格格现在没什么大碍,就是受了点惊吓,受惊过度,再加上又有些疲劳,以至于营养不良,过度虚弱,才会晕倒,至于额头上的伤,无大碍,好生调养,伤口自然会痊愈的,最主要的还是要多休养休养。”
“谢谢王大夫,小女的病真的无大碍了吗?我怎么看她昏迷了这么久还没醒来呢?还有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真的没事吗?大夫,要不要在仔细的瞧瞧!”忧心如焚的载沣还是很担心宝贝女儿的安危。
王大夫望了望躺在床榻上的韫欢,卸下刚刚皱紧的眉头,舒缓着说道:“王爷,您放心,我刚才给格格瞧过了,头上的伤无大碍,只是摔破点皮,有点淤血还没散开,等我回去开点活血化瘀的药来给格格服下,在休养些时日,应该就能痊愈了。”
王爷听到大夫如此说,也就渐渐地放下心来,吩咐着下面的人:“小六子,还不去送送大夫,把格格的药拿回来。”
“奴才遵命。”小六子作了个揖,领着大夫匆忙而去。
此刻的房间里就只剩下王爷和两个奴婢,还有昏睡中的韫欢,此时的房间里安静极了,没有人敢说一句话,两个小婢女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自己的主子,生怕有一点闪失,王爷会迁怒与自己。
站在床边的摄政王看着昏迷中的韫欢,嘴里嘀咕着:你这孩子,怎么一点也不让人省心的,走个路怎么也能把自己摔成这样,要是摔个好歹来,我怎么跟你的额娘交代啊?你知不知道,你可是你额娘心头的一块肉啊,也是最心疼你的,要是她知道你伤成这样,肯定得伤心死,所以你要赶快好起来,不能让关心你的人失望。
说着说着,摄政王情不自禁的掉下了几颗泪珠,说来也巧,暖暖的几滴泪珠刚好落在了韫欢冰冷的手背上,此刻昏睡中的她,脸上紧锁的眉头终于放下了戒心,似乎睡的更安稳了,没有在那么的害怕,像是找到家的感觉。
在梦中,我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那人正对着我微笑,而这久违熟悉的微笑让我觉得心里瞬间暖暖的,为什么会这样?他到底是谁?我拼劲全力的想跑到那人跟前去可就是过不去,不知为什么像是有种很强的吸力绊着我,不让我前进,死死地拽着我,我急了,大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就这样我从梦中喊到了梦外,然而我的手被摄政王紧紧地死死地拽着,还不住的喊着:“欢儿,欢儿……,快醒醒啊,快醒醒啊!你怎么啦?……”
被摄政王叫醒的我,微微睁开虚弱的双眼,环顾着四周,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但却又很古老而新奇,让我有一种想去探究摸索它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