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蓓蕾惊的眨了眨眼,但她没有把这露在脸上,她仍然坚持的说,“人是会变的,你不也是吗?当初你战队赛的时候劲头多么足,这时候怎么畏手畏脚的什么都不敢做了,你不就是害怕再输一次嘛。”
冰蓓蕾说完这话,猛然觉得后悔了,这话有点太偏激了,可能会激怒魔荷。但她很快知道这没必要。
“哼,那你还是看错我了,我不注重输赢,不就是一场比赛吗?”
“……”冰蓓蕾咬紧牙,决定要跟她顶到底了,“你在掩饰你的恐惧,是不是你觉得你在上一次战队赛的时候输的一塌糊涂然后失去了颜面,既不想再站在比赛场上面对其他人,更不想面对你那昔日的对手,你知道吗?你的对手才是最害怕你的,你这样正好中了他们的心意。”
魔荷像是被触动了什么,眼神之中的寒气越发的浓,她并没有回答冰蓓蕾的话,还是在侧面坚持自己的看法,“我没有掩饰。”
冰蓓蕾沉默了几秒,她在想如何继续发问,但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说道,“你没有,现在,你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不想参加,告诉完以后,我立马就走,这辈子再也不会让你看到我。”
魔荷看了看冰蓓蕾,然后站起来,放大了一点音量,“没错,你说对了,你说的全部都是对的,我刚刚的话都是虚伪的,满意了吗?你走吧。”
冰蓓蕾直直地盯着魔荷有半分钟,最后指了指她,“我这辈子,崇拜你是最错误的决定。”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没有一丝的犹豫。
魔荷坐下来,丝毫没有要送的意思,她只是抬头继续望着天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孩子,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槲寄生在电梯口等了冰蓓蕾好半天了,看到冰蓓蕾过来马上微笑着迎上去,但看到那阴郁的表情立马知道了又失败了,她叹了一口气,拍拍冰蓓蕾的脑袋,和她一起走进电梯。
“她怎么说?”
“她说害怕她的对手。”冰蓓蕾小声地回答,“战队赛都不想参加……哎,或许她真的不适合……”
“哎,没办法了。”槲寄生叹了口气,“你也别伤心了,我们之后一定还能找到合适的队友的,实力强劲的又不止魔荷一个。”
“但是……哎……”
她们回到教室的时候,豌豆射手在电脑上拼命地敲着什么,听到开门声,看了看她们两个,也知道了这次的失意,但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似的,说道,“哎,你们不是对魔荷的身世挺好奇的吗?我找到了点东西,你们来看看。”
冰蓓蕾一点兴趣也没有,她对魔荷是完全失去了信心,槲寄生也是摇摇头,叹了口气,坐回了位置上。
“哎,别这么沮丧,真的,请到魔荷真的还有希望。”豌豆射手指着电脑说道,“说这个之前,你们晚上一定得请我吃顿好的,我快累虚脱了。我用了几个小时时间,在电脑上用个交流软件加了总校几万个人的好友,然后找了很多和魔荷同级的同学,然后就找到了和魔荷有点交集的人,就打听到了一点魔荷的东西,毕竟她也是一个人,就算藏的再严实在平时的生活小事中也能透漏什么东西。”
“嗯?”槲寄生来了兴趣,来到豌豆射手身后看着屏幕,冰蓓蕾只是抬了抬头看了看豌豆射手,随后又沮丧的趴在桌子上。
然后,豌豆射手开始了自己的“长篇大论”。
“魔荷有一个父亲,还有一个母亲。”
“这废话。”槲寄生听了这话,差点想打豌豆射手一顿,“这谁没有啊!”
“哎哎哎别急啊,我只是一会要分开介绍而已。”豌豆射手连忙躲过槲寄生的巴掌,说道,“她妈是植物镇人,然后她爸的祖籍是在老远老远老远的地方,我在地图上搜了半天才找到,曾经是植物的领土,但是当年植物僵尸冲突的时候被僵尸夺取了,她爸就不知道在哪了,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也没有显示她爸在这个世界上有任何活着的证据,但是魔荷肯定是知道的,只是对此避讳不谈。”
槲寄生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好,不过这和我们请她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