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动声色,直接将人板正,再次吻了过去。 林希月避无可避,脑子里却乱得很。
冼博延细细摩挲,可迟迟没有等到林希月的回应,便霸道的将人抵在书桌上,整个人便压了上去。
林希月此时没有心情配合他。
可冼博延今天也不知怎地了,她越是不回应,他便越是肆无忌惮。
林希月抵不住,便小声的问道:“你还是不相信我爸他不会害人吗?”
冼博延的动作突然顿了下来,这是他心底的痛,他不愿这个时候被提及。
于是他打断了她的话,“这事以后再说。”
林希月的脸色瞬间没了血色,看来冼博延一直都不相信她爸是无辜的,也没放下对她爸的仇恨。
那他真的会对她爸下手吗?
虽然她不想相信,可这世界上,除了他,冼博延,还真的没有人会对她爸下毒手。
冼博延开始解林希月衣服的扣子,林希月猛的将他推开,然后逃似的离开了书房。
冼博延看着林希月的背影,鹰眸中闪出一抹阴郁之色。
林希月心乱如麻,一个人躺在床上,连晚饭都没有吃。
冼博延悄悄进来,林希月便假装睡着了,不想搭理他。
冼博延叹了口气说道:“一个人永远也叫不醒装睡的人。”
说罢便躺在林希月的旁边紧紧抱着她,他知道林希月并没有睡着,可他却没有打扰她。
第二天,冼博延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他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林希月,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阿宽坐在客厅里,见冼博延下了楼,便迎了过去。
“老板。”
冼博延看了一眼楼上,然后问道:“昨天夫人都去了哪里,有没有离开过你的视线范围?”
阿宽如实的回道:“夫人她没有见什么外人,就是去了一趟小溪边画画。后来夫人让我回来取鱼网,大约有十几分钟夫人不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那你有没有觉得夫人有什么不对劲?”
阿宽想了想后说道:“要说不对劲,就是我取了鱼网之后,夫人好像就不太想抓鱼了。”
冼博延觉得也许正是那十几分钟,林希月见了什么人。
看来他还是要加强这里的安保,不能再给任何人可趁之机。他对阿宽说道:“从现在起,一刻也不能让夫人离开你们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