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曾经的姜愿，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和那位车文君姑娘看自己的眼神差不多了。
只不过，车文君的眼神更内敛，也更温婉一点。
看眼神，方雁宁相信了姜愿说的话，因为男人也有直觉，直觉告诉方雁宁，那位车文君姑娘的确是对自己有意思了，这让他不免觉得很难办。
如今，姜愿帮他快刀斩乱麻，方雁宁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和姜愿说谢谢了。
算了，不说了。方雁宁宣布，这件事情就算是姜愿之前对他做的那些折辱的事情的补偿吧。
姜愿点头：“我当然是那么想的了，我的徒弟我不护着吗？我自然不希望你会为难了。弟子优秀，做师父的，不管怎么样，都会开心的。”
换做之前，姜愿这样说，方雁宁肯定不信。如今，方雁宁却是相信了一些。
方雁宁真的觉得姜愿变了很多，几乎像是完全的变了一个人一样了。
方雁宁道：“先多谢师尊的抬爱了，但是，弟子有一点不明白了，师尊真的变了很多，这真不会只是因为突然悟道了吧……”
方雁宁还保持着怀疑的态度，此时此刻，他在试探着姜愿。
姜愿摇摇头道：“你想得没有错，不只是这样了，除了突然悟道，为师还励志当一个好师尊，你知道的，人越活越久，就会发现自己在此之前做的事情大多都是些混账事了，为师在为之前做的事情赎罪呢。”
方雁宁：“……”真的是赎罪吗？
方雁宁不信，可他看姜愿说得七七八八的，也不再多问了。只因他知道，就算自己多问，也没有结果。
最后，方雁宁再一次提起了这件事情：“那……师尊你说的离个三尺远的距离这件事情……”
“自然是依旧算话了。”姜愿看了一眼自己与方雁宁保持着的距离，挺满意的，“看吧，如今为师，依旧还在遵守着自己的诺言了。”
方雁宁：“……”其实，也不用遵守了吧？就好像得不到一件事情就越心痒难耐一样，每次，方雁宁看到姜愿与自己刻意保持的距离，都很想把这距离直接弄没了！
可与姜愿一样，她要当一个好师尊，方雁宁同样也是要在表面上当一个好徒弟了。
姜愿不放话，方雁宁就不敢轻举妄动。方雁宁的这幅乖乖模样，至少要装到群仙大会上的那一天。
……
所有的客人都逐渐来到云山派里边落脚了。客人都到齐了，三日后，就是云山派举办群仙大会的日子。
在这三日里，方雁宁一直在自己的住处修炼，原本方雁宁以为自己能闭门清修直到群仙大会举办的那一日的。奈何，在离群仙大会还有两天的清晨，周晨风来敲了敲方雁宁的住处的门，并在门外喊道：“师兄，你醒了吗？师尊让我们前往藏书阁一趟，她有事情要交代，你也快点起来吧，别让师尊等急了。”
“好，我已经起来了。”方雁宁道，心里却困惑着，姜愿有事情交代？在群仙大会开始之际，她能有什么事情好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