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她又埋怨他不经撩,随时随地都在动情。
江宴每次都无言以对,论起耍嘴皮的功夫,他是拍马不及盛盼的。
被说得狠了,偶尔他也会反击,将人就地压住,跟她咬耳朵:“姐姐不也被伺候得很舒服么?”
他是想反将一军驳回点颜面,占据一下主导地位的,但事实证明,初出茅庐的书生注定是玩不过千年的狐狸的。
往往他话音刚落,女人的身体就缠了上来:“说得好像我亏待你了一样,弟弟,你难道不是比我更~舒~服~么~”
微微上扬的音调,真的像是催人进迷阵的妖乐,江宴发现自己又可耻的心思不正了。
短短一个礼拜的时间,他深刻意识到,盛盼真真切切就是一妖精,又作又娇,难伺候得很……可却偏偏让人食髓知味,甘之如饴。
恍惚间,他甚至生出一种他们是在交往,而不是他被包养的错觉来。
越了解,越喜欢,越放不开。
江宴知道自己栽了,彻彻底底。
他会努力追赶,去争取站在她身边,与她并肩而行的通行证。
盛盼,请你一定站在原地,等一等一个叫江宴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