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立驾驶飞剑一路飞行,直朝四王爷管辖的芦州境界飞来,延途只见烟尘滚滚,兵马调动不断呀。
小股的军队有千八百人,大股的有一万多人。
这些军队既有铁甲骑兵,又有排列整齐的步兵。
一股股地军队正在悄悄向冀州边界集结呢。
一场大战马上就要展开了。
陈鸿立脚下用力,飞剑直奔芦州城飞来了。
在离城二里地的时侯,陈鸿立降下了飞剑。
在城外找了个地方稍事休息了一会儿,然后直朝城中走来了。
离着城门尚有半里多地的时侯,陈鸿立发现守城门的兵丁实在是太多了,想这非常时期,盘查一定十分严格的。
陈鸿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利用土遁术直朝城里钻去了。
等进了城中以后,只见街道上行人很少,时有兵丁持械巡逻呢。
陈鸿立利用隐气法将修为压低在凡人境了,一边在街上行走,一边观看着街上的情况。
最后,东鸿立走进一家名叫“知滋味”的小饭馆里了,要了一壸好茶,四盘小菜,然后一边吃,一边和店中的伙计闲聊着天儿。
店中的伙计因为店中的生意清淡,也乐意找个人闲聊呢。
陈鸿立问:“唉,我说伙计,你们这个小饭馆做的菜味道还不错么,怎么生意这等清淡呢?”
伙计听了苦笑道:“客官又不是不知道,最近不是要打仗了么?十六岁以上,四十五岁以下的男人都被四王爷征召进了军营里了,只有有钱的人家使几个钱才逃得了兵役呀。
唉,我说客官,你就是那有钱的人家吧?
不然的话,象你这么壮实的年轻人,又怎么敢在这大街上行走呢?”
陈鸿立听了微微一笑:“我按说也算个有钱人吧。
我家有良田千顷,家中骡马成群,家中的谷子十年八年也吃不着,家中的凌罗绸缎那也穿不清呀。
只是我取得媳妇较少,家中的妻妾只有十五六个而已。”
店中的伙计听了得意地一笑。
“我就说么,若没钱没势的,早就被四王爷抓进军营里去了。
就算没被抓住的话,那也早在家中藏起来了,谁敢明目张胆地在大街上乱走呀?
除非那些达官显贵,再有就是那些腰缠万贯的巨富之辈。
客官,听你的口音,你恐怕不是这城里人吧。
你的口音好象有点儿北边人的口音呀!你是不是从北边过来的呢?”
“是呀,我正是从北边来的,我是来这城中投亲的。
因为道路不熟,因此迷失了方向了。”
“那客官,你的亲戚住在这城里哪一家呀?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还知道呢?”
“我的亲戚就是这城中的四王爷,我是他旁系的三叔,我来找他想在军中谋个好的差使干干。”
店中的伙计听了吓了一跳。
心道:“好险呀,好险,兴亏刚才没说这四王爷的坏话。
不然的话,要让他的这个什么亲戚报与王爷知道的话,这小命儿就没了。
真是祸从口出,这话儿那是一点儿也不假呀。”
后来店中的伙计眼珠转了转,心道:这小子别是没事干跑我这小店中吹牛皮来了吧?待我拿话儿激他一激,看看他有没有真本事吧?
“唉,我说客官,即是四王爷的亲威,虽然是远系,但也是贵人了。那客官为何现在不出找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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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四王爷现在不在城中,四王爷一家现在住在城西北三十里外的军营中呢。
你现在何不去找他呢?”
陈鸿立听了笑呵呵,从口袋中摸出一两散碎银子扔在了桌子上了。
“小二哥,你不用拿话儿激我,我现在就去找他。
看看他那小兔仔崽子现在正干什么呢。”
店小二听了愣。
心道:这赶情这还是真的呢。
“唉,客官,别走呀,我还没找你钱呢。你吃的这几样东西也就一钱来银子。”
陈鸿立头也没回地说:“不用了,留着算给你的赏钱吧。”
陈鸿立出了小店,利用土遁之法直奔城外去了。
店中的伙计送出店门外一看。
那个年轻小伙早已不见了踪影子。
伙计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心道:这小子的速度怎么这么快呀!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
陈鸿立遁出城外,悄悄地直奔城的西北方向而来了,走出来不到二十里,就见西北方向上烟气腾腾,喊杀震天呀。
陈鸿立心道:“前边不远处就是四王爷的军营了。”
待我前去伺机而动吧。
陈鸿立走到离大军不到三里处的地,拿出隐身符贴好了,然后大摇大摆直奔辕门正门而来。
走到军营里,陈鸿立四处观瞧,只见军营之中兵士军纪严明,士兵们正在操场上加赶操炼呢。
陈鸿立见了暗道:“好一支训练有素的叛军呀,一旦作起战来,皇帝的军队恐怕还真不行。”
陈鸿立迈步直奔军营正中的一座高大的宝帐走去了,只见此宝帐高有三丈挂零,占地有半亩地之多。
陈鸿立走到帐门前,用手一挑帐帘走了进来。
是见有一位四十岁开外的中午人端坐在大帐正中呢,众多将领站在了两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