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修炼的是火球术,先将灵力点燃心火,然后逼心火于手指,顿时在手指处便形成了一个小火球,只有豆粒大小。
陈鸿立不敢在屋子里炼习,走出屋子,心道,如此火球能有什么用呢?
用于点灯尚可,陈鸿立把火球弹向二丈外的一颗小松树,谁知道这火球见风就长,飘到小松树跟前已经长到脸盆大小了,火球遇到松树顿时燃起了雄雄烈火,瞬间这颗小松树就化为了灰烬了。
直吓得陈鸿立半响无语了。
心说,认后再修炼法术还是去旷野为好呀!免得在家修炼又损坏了财物。
冰球术的修炼方法与火球术相似。隐气术的修炼方法是将体内的真灵之气聚于丹田,使身体的灵力下降,从而降低修为。
土遁术是把体内的灵力往上运,身体随后下沉,隐没于土中,然后在土中钻行。
陈鸿立待把四种法术演习完后合上了书的时侯,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时分了。
一阵睏乏之意突然袭上心头,陈鸿立伸了个懒腰,发现体内灵力已经耗空了。
陈鸿立赶紧上床盘膝打坐修炼去了,真气流转,源源不断的真气归入体内,等到收功结束了修炼,已经是第三天早上的时侯了。
陈鸿立站起了身来,但觉体态轻盈,精神百倍。
陈鸿立轻轻推开屋门,直奔赵铁城老爷子的正房走来,刚要上前敲门,只听吱呀呀一声,房门打开了。
赵铁城老爷子从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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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走了出来,陈鸿立一见到赵铁城老爷子赶紧跪倒。
口称“爷爷在上,小孙儿陈鸿立拜见爷爷。”
陈鸿立口甜,赵铁城老爷子满心欢喜,连忙道:“孙子不必如此,起来讲话。”
陈鸿立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书来双手递给赵铁城老爷子了。
老爷子接过书,随手放入一个袋子里里了。
赵铁城装好书后,转身问陈鸿立说:“鸿立呀,不知你净选学了哪些法术呢?这两天也不见你前来询问疑难,难道没有疑难不成么?”
陈鸿立答道:“爷爷,孙子确实没遇到疑难问题。
所学法术么,孙子遵照爷爷所说,贪多嚼不烂这个道理孙儿也懂得,因此,孙子只选择了其中的火球术、冰珠术、隐气术、土遁术四种来学习。其余的我一概没有学。”
赵铁城老爷子一听就是一皱眉,心道:“我让你少学,你小子一下子就学了四种,这她娘的还是少学么?”
老爷子不动声色地说:“鸿立呀,法术在于精、而不在于多,这样吧,一个月之后,你把你所学的法术当众表演,你可能做到么?”
陈鸿立闻听躬身施礼道:“孙子我愿意在一个月之后当众表演。”
赵铁城老爷子挥了挥手,“哼,去吧,去吧,修炼去吧。”
陈鸿立深施一礼转身离开了。
陈鸿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立刻开始了枯燥无味的修炼了,直到夕阳西下,陈鸿立才开始收功了。
陈鸿立抓起桌子上的点心狼吞虎咽吃了几块,然后施展土遁术遁出院墙悄悄走出村外,再施展开追风流云步法直奔西山而去。
几里路程说到就到,陈鸿立选了一处靠近山边,傍依小河的空旷地方开始了法术的炼习了。
先是火球术,然后是冰球术、隐气术,最后是土遁术。
直到把身上的灵力消耗一空后,才又施展追风流云步法赶回赵家堡去了,施展土遁之法溜进院中以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白天陈鸿立依旧是打坐修炼,晚上亏损的灵力白天迅速地补充着,没过二个时辰就又灰复如故了。
天黑以后,陈鸿立依旧利用土遁术遁出院子,跑到西山的小河边练习法术去了,等到灵力消耗用完的时侯,再遁回院子,回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陈鸿立天天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陈鸿立觉得自己身上的灵力越来越充足了。
几种法术也越来越用的得心应手了,火球术随手就能打出十几个,而且飘出的火球越来越大,火球的颜色也由最初的淡黄色逐渐变成了深红色了。
冰球术、隐气术也做到了随心应手了。
土遁术也由开始的只能土遁个几丈远变成了土遁个十几丈远了。
半个月后,陈鸿立修炼完法术又遁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然后盘膝打坐修炼了二个多时辰,此时天交正午,陈鸿立修炼着忽听体内嘎吧一阵响动,身体一阵痛苦的痉挛,一股冷汗夹杂着恶臭排出体外了,陈鸿立知道,自己又突破功法了。
陈鸿立赶紧收功结束了修炼,找了个大木盆放上水把自己洗了个干净,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把脏衣服洗了凉好了,才走出自己的小院子了。
多日和哥哥们没有见面了,也很想念他们,现在正好中午,找几位哥哥们好好地聊聊,交换一下修炼心得也是好的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