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时有人在旁边抽烟点火的话,她都可以表演豪火球之术了。
“咳咳咳咳...”
虽然吐得及时,但终究还是有些酒液顺着咽喉滑了下去。
这高浓度的酒精刺激得林小晚喉头火辣、口腔干涩,令她干咳不止、脸色涨红。
“你、你...”
林小晚拍着她那小有规模的胸脯,万分幽怨地瞪了余庆一眼:
“你给我下毒?”
“不是毒...是酒。”
余庆嘴角一抽,却又突然发现有点不对:
“等等...”
“这酒可不是我放在这里的,你可别想太多!”
“是吗?”
林小晚擦了擦带着酒渍,眼神愈发幽怨:
“真不是你故意设下陷阱让我误饮酒精不能开车再趁机把我留在酒店开房找机会哄骗上床?”
“......”
余庆一阵无语:
“我、我是这种人吗?”
“不是。”
一直在旁边默默吃着特供素斋的法慧大师突然停下筷子,给了余庆一个很给力的助攻:
“贫僧可为其作证:”
“此酒的确不是余庆道友所设,而是楚天翔道友敬酒时意外所留。”
“这一点在座各位道友都是亲眼所见,做不了假。”
常言道,出家人不打逛语。
秃头不仅能使人变强,还能让人说话可信度更高。
见到法慧大师出面作证,林小晚也就收回了她眼中那本就不怎么浓厚的疑虑:
“好吧...”
“既然是意外,那这事就这么算了。”
“但是...”
余庆那颗不安分的心还没挑动,林小晚就把他脑中的绮念扼杀在了摇篮:
“别想得太美了。”
“我碰了酒不能开车也没关系,大不了找个会开车的道友代驾好了。”
“我就不信了...”
“今天难道所有道友都在留在澄州喝酒?”
说着,她就放眼一望...
额...
道友们的确都在喝酒。
这次毕竟是楚大土豪请客,上的全是他们闻所未闻的名酒好酒。
难得见一次世面、开一次洋荤,他们又哪里会矜持客气?
林小晚一圈审视下来,最后也只在自己这桌上找到三个没喝酒的:
法慧,杜衡,谢道玄。
法慧大师自己要开车,肯定不能帮她代驾。
谢道玄长得这么仙风道骨,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会开车的老司机。
所以林小晚径直对杜衡问道:
“杜大哥,你会开车吗?”
“额...”
气氛陡然变得微妙起来。
“那个...”
杜衡意味深长地望了余庆一眼,然后昧着良心答道:
“我...”
“我工作忙,一直没考驾照。”
听到这话,余庆马上给杜衡投去一个饱含感激的复杂眼神。
然而,谢道玄却是突然说了一句:
“我会开。”
“......”
气氛骤然变得尴尬起来。
“恩?”
感受到道友们那惊异莫名的目光,谢道友又淡淡地回了一句:
“我也是念过大学的现代人...”
“会开车很奇怪吗?”
“这...”
杜衡有些头疼地凑了过去:
“谢前辈,这车...你最好还是别开。”
“为什么?”
谢道玄眉头一挑,不明所以地问道:
“只要她给报酬,这车我就能开。”
“还要钱?”
林小晚被谢道玄的直率狠狠噎了一下,只得硬着头皮答应:
“好吧...给钱就给钱。”
“你可别要价太高啊!”
“市场价就行。”
谢道玄淡淡答道:
“按网约车的定价收费。”
“......”
气氛变得更加诡异。
而就在余庆彻底打消了那不切实际的旖旎心思,准备跟着林小晚乖乖返回近海的时候...
法慧大师却是又突然跑出来打了个助攻:
“谢道友,难道你忘了...”
“你今天已经和贫僧约好了,要留在酒店和众位道友彻夜谈禅论道吗?”
“啊?”
谢道玄不明所以地问道:“有吗?”
“有的。”
法慧大师淡然一笑:
“贫僧还答应了要给三千酬金呢。”
“......”
谢道玄眼神一动,马上回过头对林小晚说道:
“我今晚有事,不回近海。”
“这车开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