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都叫我阮阮的。”
阮软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点点的鼻音与委屈,“别叫我月姑娘好不好?”
“这不一样。”慕容秋雅又叹了口气,面上的疲惫愈发明显了,“月姑娘,您应该知道,秋雅当初靠近您的时候,是带了目的的。”
“可你现在把我当朋友了!”
“但是我们现在做不了朋友了。”
阮软猛地抬头,撞进了慕容秋雅的眼睛里。她看着那一双混杂着痛苦、冷漠与其他情绪的眼睛,感觉一整颗心都被扔到了冰水里。
即使已经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阮软还是没法接受慕容秋雅疏远自己的事实。
就好像有时候,生离远比死别来的更痛。
空气再一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二人双目对视,却没有人开口。
在这沉默中,阮软再一次看到了慕容秋雅的决心。
“月姑娘,我去找大夫。”
慕容秋雅说完,又顿了顿,“月姑娘若还想同秋雅做朋友,便好好活着。只要月姑娘好好活着,秋雅便永远是月姑娘的朋友。”
阮软低着头,默默攥紧了被子。
“天下名医众多,总能医治好月姑娘。”
阮软抬头看着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慕容秋雅见状,眼睛颤了颤,在快要落泪的前一秒,猛地转过身,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