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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椅子、四方桌的用料都极为考究,雕刻的手法也是不常见,房间的四角还放着几件足有人高的瓷瓶。
“昆仑你下去知会一声,统计一下要去的兄弟,叫兄弟们都准备好家伙等我命令。”陈玉楼看着他身前的一位硕大的壮汉吩咐道。
昆仑足有两米多高,他是个哑巴不能说话,所以只得拱手应道,然后就下去办事儿了。
陈玉楼坐在大堂下的太师椅上喝着热茶,脑海中谋算着探元墓的事。
就在他想得入神的时候,一个伙计跨入了他的大门:“总把头!”
“嗯,什么事!”陈玉楼有点厌恶的回道。
“老把头说是有事情找总把头,叫我来通传一声。”那位伙计弓着身子把姿态放的很低。
虽然他现在在老把头身边办事,可毕竟现在是陈玉楼在主事,老把头总有逝世的那天,到时候还得在陈玉楼手下混饭吃。
“哐”陈玉楼把茶杯一把跺在桌上,弄得茶水四溅。
“走。”
陈玉楼说了声就往外走,那伙计也赶忙跟了上去。
走过了几条水塘和院子,陈玉楼来到了一座古朴简约的院子前,他停住看了一会然后就走了进去。
来到院子前打开木门走进了大堂掀起珠帘,看着半躺在榻上抽着旱烟的老爹陈玉楼问道:“你找我有事儿?”
听到响动,正吞云吐雾的陈老把头回转过头,瘪了陈玉楼一眼,好久才慢慢悠悠的说道:“哼!你这叫自不量力,老熊岭向来是深埋大葬,不封不树,再加上地势险峻,虎虫蛇咬瘴气横生,堪称有来无回,我这辈子都不敢去,你有什么资格?”
陈玉楼头一歪,瘪向了站在一旁的花玛拐,眼神中带有些怨恨,他还奇怪一向不离自己三步的花玛拐,为什么一下城墙就不见了踪影,原来是来这通风报信了。
花玛拐也有点愧疚的低下了头,毕竟他是老把头派去盯陈总把头,但他又两边的话都要听,所以夹在他们爷俩中间让他有点难做人。
老把头派他到陈总把头这,主要还是为了辅佐他,然后才是盯着他,不要让他出什么大事。
看着站在边上的花玛拐陈玉楼也只是瞪了他一眼,并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知道他也只是奉命办事,正主还是眼前这位。
“不是?你们前辈干不了的事,不见得我们后辈就没机会。”陈玉楼对着他的老爹说道,话音中带着点决绝,仿佛在说这次行动已经决定不容更改。
“好好好!我不跟你吵,你一心求死我也不拦着,可是你也不能为了那些不相干得人把自己弄到险境吧,真是愚蠢至极!”
“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真不争气。”他爹一脸不忿的缓缓说道,一边说一边还抽着旱烟。
听到这里陈玉楼急了说道:“人各有志,如今时局大乱,百姓流离失所,我也想用无用之躯行有益之事啊!”
话里话外都莫不透露出对他爹的讽刺,说他宁愿当缩头乌龟没人怪他,可别阻拦我干大事。
“混战东西!”
他爹一把拍在桌子上,下了榻走到近前指着陈玉楼骂道:“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啊?”
不过陈玉楼怕头一偏没有理会这句话。
见没有得到回应,陈老把头又走到花玛拐身前质问道:“拐子,我是怎么交代你的,我让你好好辅佐他,你怎么把他辅佐的要死要活的。啊!”
“老把头……我……我也”
“儿子不孝,你多保重。”陈玉楼实在是不想在这多待就告辞道。
说完就往外走。
“唉……你?”陈老把头指着陈玉楼的身影说道。
说话的功夫就已出了院。
陈老把头颤颤巍巍叹道:“这个孽障早晚得死在外面!”
说完又马上抓主花玛拐的手说道:“拐子,你跟上去给我看着点,不要让他惹出大麻烦。”
“好的,老把头我马上就去。”花玛拐回了一句就马上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