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久”
秦浅喊了一声,时久抱着剑从外面进来。
“主子。”
“去,把这位王大姑娘带去她给我安排的那间房间,出门在外物资不足,我看王大姑娘身体强壮的就为大家做点贡献,晚饭就不用准备了。”
王芝吓到了,“你,你敢,我可是王家的……”
“时久,你听到了吗?她说我不敢,那就让她知道我敢不敢。”
时久上前,王芝后退,望向王澜的方向求救,时久根本就给她呼救的机会,直接敲晕了她,粗鲁的拎着衣服就往外走。
“清和县主……”王澜松开了罗志鸿,拧眉看着秦浅,对秦浅的做法很不赞同。
“时久,你亲自看守,谁要是把人放出来,你直接打杀了,有罪名我给你担着。”秦浅对这话对时久说的,但却笑盈盈的看着王澜。
“是。”
时久应了一声拎着人走了出去,王澜视线收回,“清和县主,她不懂事,还请能高抬贵手。”
秦浅笑了,“你要知道,我已经高抬过好几次手了,我这要是不给她点颜色,还真是对不起她。”
错在王芝,王澜这下也没什么好说得了。
“县主恕罪。”
秦浅火也发了,事情也没必要做的太绝,给罗志鸿试了一个眼色转身离开。
罗志鸿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王澜跟上。
罗志鸿把秦浅带到了他的房间,跟秦浅一起吃了晚饭,两人坐在外间的榻上下棋。
“刚刚的事情,你就这样算了?”罗志鸿越想越气,脑海里面都是被王澜压制的画面,真是脸都丢尽了。
秦浅瞥了他一眼,“不然呢?把王芝打一顿?”
罗志鸿认真想了想,“倒也不是不行。”
“你还真敢想!”秦浅无语看着他,“我也没受什么损失,这种事情出出气就算了,再闹大了那打的是王家的脸,王家在朝堂上的地位就是你赵永侯都要礼让三分,我何必给太子哥哥招惹这样的麻烦。”
罗志鸿觉得秦浅说的很有道理,但心里就是憋屈。
“哼,你现在到是变得大方了,搁在以前你早就打的那王芝爹娘都不认识了。”罗志鸿小声嘟囔。
秦浅瞥了他一眼,“你也说了那是以前。”
联想到南阳侯现在的情况,罗志鸿神色顿了,轻咳了一声说:“那什么,我刚刚找你是想跟你说说京城的情况。”
一开始温时澹呈上去的只是南阳侯残害忠良的证据,当时还有很多人帮着南阳侯说话,但是后来渐渐温时澹把一些贪污军饷、私铸兵器,直到前几天温时澹亮出来了关键证据——南阳侯和北戎地方将领的往来书信。
通敌叛国这罪名跑不了了。
这下谁都救不了南阳侯,目前就是南阳侯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都下了大狱。
就算有皇后和太子维护,秦浅回了京城也逃不了牢狱之灾。
说这些时罗志鸿满脸沉重,秦浅倒是平静的很。
她越是淡定罗志鸿就越是着急。
“你还玩什么棋子,你就一点不着急吗?”
秦浅瞥了他一眼,“着急啊。”
“呵,我还真的一点没看出来。”
“放心,死不了。”
“你怎么知道死不了?南阳侯这犯得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你激动什么,吐沫都喷到我脸上了,”秦浅嫌弃的摸了摸脸,“等到我死了你再多给我烧两炷香就是了。”
“你!”
罗志鸿还想说什么,房门被敲响,他抬眼看到王澜站在门口。
罗志鸿没给他好脸色,“怎么,刚刚没打赢本世子,现在继续啊!”
说着罗志鸿撸着袖子站了起来,秦浅捏了一枚棋子砸他让他安静点,然后抬眼看向王澜。
“怎么,王公子过来有什么赐教吗?”
王澜神色有几分不自然,“我是为刚刚的事情过来道歉的,是我的不周,让清和县主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