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
萧劲对于E超的比赛,虽然他十分喜欢,但是,每次E超的投注,他都是铩羽而归,讨不到丝毫的便宜。他自以为分析水平到位,却老是在E超的比赛上栽跟头,他都不好意思在朋友之间炫耀。什么从不失手,什么得心应手,已经在朋友之间传为一个天大的笑话。
女儿高考的落榜,对他来说是一个莫大的打击。他一直在朋友面前吹嘘自己的女儿成绩是如何的好,名声在外,曾经夸下海口,说什么北大和清华都不在话下。
可是高考的结果让人大跌眼镜,只是勉强达到了第四批高职院校的录取分数线。
对于老婆教育女儿的方式,他是一百个的不赞同。可是过去,对于他来说,这样的事情只有交给自己的老婆去管理,自己有更大的事业在等着自己去完成。想想现在,他十分后悔自己把教育女儿的事情交给了自己的老婆,才导致了自己的女儿在国内连一个普通的高校都上不了。
萧劲放下球报,想到自己的老婆,每次的家长会回来都那样的兴奋无比,说什么又在同学家长的面前长脸,他的脸开始发热,感到害羞。
金艳极少的时间像现在这样,能够安心地呆在家里,一家人一起吃吃饭。
与其说是金艳变得贤惠了,倒不如说是打从女儿落榜以后羞于和朋友见面,怕谈到女儿高考的事情觉得尴尬。
过去那些听她交流经验的家长的孩子们,不是北大就是清华,最起码也是一个说得出口的211和985院校。
见萧逸还没有回家,金艳开始唠叨,“不知道她还有什么脸一天道晚在外面晃荡,简直像一个野人似的。”
箫劲听见金艳又在唠叨女儿,感到一股火气往头顶上窜。“就是你那种压迫似的教育方式害了女儿,你也没有资格在这里唠唠叨叨。现在女儿的心情你不但不理解,连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也不清楚,不明白。女儿不开心的时候,你就让她散散心,免得把不开心的事情都闷在心里,那样的话,她的压力得不到释放,会得病的。没有好的学校不要紧,我有钱,足够让她到欧洲的任何一所学校去留学。但是没有了身体,那是万万不行的,知道吗老婆?”
“是啊,我也知道把她送到国外是一了百了,不用我再在这里操心着急。”金艳从厨房端出一盘菜,把菜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搁,发出清脆的碰撞的声音。
萧劲知道金艳是在那里发泄不满的情绪,本就有火的萧劲也把那张球报往沙发上使劲一摔,表示出强烈的愤怒情绪。“你没有发现,你的丫头这些天有些不正常吗?”
“什么不正常?她不就是这个鬼样吗?一天到晚疯疯癫癫,以前的时候,还没有现在这样明显。现在放松下来后,她那疯癫的本质就暴露无疑。”金艳有些不以为然。
“那疯癫的本质?她那里疯癫了,我看啊,就像你有的时候那样,有点疯癫。几乎和你年青的时候一模一样。”萧劲似乎突然想到了金艳的疯癫。
“像我一样?我年轻的时候可一点也不疯癫。你说话真的是不打心里过。”金艳反驳。
“我不打心里过?你忘记了我们刚刚结婚的那些日子吗?你三天二头的夜不归家,你总说是回你的娘家,不是出去疯癫你是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回了娘家你自己心里有数。这一点不需要我说。”箫劲想起金艳年轻那会夜不归家的事情。
“我出去疯癫?你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回一下娘家也有错吗?”金艳似乎是自己有理。
“有几次的时间,我听丫头说你回了娘家。我先是电话和你联系,两次电话的时候,你总是压低着声音告诉我,说你在娘家过夜。怕影响他们休息,不敢大声说话。其实,我的电话就是在你妈家打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过过夜,其实,我是怕丈人知道了你夜不归家的事情,丢了我的脸面。”箫劲说起过去的那些陈年旧事。
“是啊,我夜不归家,有我不归家的理由。我不就是喜欢打打麻将,和我的发小们一起聊个天,做做美容,这也有错?”金艳狡辩。
“这就是你夜不归家的理由?我看真的是笑话。我天天都是任务在身,也没有像你那样,经常夜不归家。无论是多晚,非必要以外,我是一定不会在外面过夜的。”箫劲在那里强调着自己的行为循规蹈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