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要让他知道,咱们衍天宗这掌教之位,可不是想当就能当的。”
正议论着,他们身后忽传来声音:“各位长老在此议论些什么?”
“关你屁事……掌教?”
“您怎么这么快就上来了?”
郑州无所顾忌地说:“那规矩太蠢,我废除以后,从另一条路上来。”
“这怎么能行?这可是我们衍天宗维持了上万年的规矩!”命长虹急忙说。
郑州道:“如此不人道的规矩,就算摈弃了又能如何?”
“你们没机会做掌教,又岂会知道登山之苦?”
“若再喋喋不休,这掌教我就不做了!”
郑州本来就累的够呛,山很高,从陡坡上来虽比直接登台阶轻松不少,可也免不了劳累。
刚上来就要听这些老家伙喋喋不休,真当自己这衍天宗长老的身份很唬人?
几位长老对视一眼,俱笑道:“掌教果然非同凡响,还未继任就替衍天宗摈弃错误规矩,实乃衍天之幸。”
郑州冷哼一声,做郑临沅的儿子,在东京城他就对尬舔免疫了,这几个老家伙彩虹屁放的还没相府下人熟练好听。
“准备继任仪式吧,尽量从简。”郑州道。
命长虹连连称是,他携郑州来到衍天宗祠堂,在他身旁耳语道:“向历届掌教跪地行礼以后,再在众弟子面前说些鼓舞士气的话,这事就算是结束了。”
郑州皱眉:“跪地就不必了。”
命长虹大惊:“万万不可,此事事关重大,别的可以顺着您的意思来,唯独这件事绝无其他可能。”
郑州冷笑,当一个人说没有其他可能,实在是因为他所见过的东西太少,逼的还不够。
“人来世上,孑然一身,不跪天地,不跪强权,我与你们只见过不足数日,就算跪又能如何?难不成我心中还会对他们有任何敬意吗?”
“在中广域维系万年之宗门,怎么如此顽固不化,不通情理?”
命长虹惊讶之际,整个祠堂竟然耀出七彩光芒。
“这是怎么回事?”
那些七彩光芒围绕郑州身边做不规律的旋转。
命长虹险些昏厥,扶住祠堂的巨大顶梁柱,坑坑巴巴地说:“此乃七彩祝福,凡入祠堂跪地祈求者,都会得到先祖赐福,其中最高等的祝福便是这七彩。”
“前掌教天资惊人,也只堪堪得到玄色祝福而已。”
“您果然是我们衍天宗的天命之子。”
行吧。
郑州问:“这祝福对我可有什么影响?”
命长虹忙说:“那会有什么影响?听前任掌教说,先祖赐福功效无尽,其中玄妙我没感受过,只能您亲自去发掘。”
郑州点头,淡定地说:“下一步吧。”
没辙,虱子多了不压身,问清楚反而徒添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