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秘密被点破,耶律怵机脸一阵红一阵绿。
他还算是个讲道理的人。
那耶律信德却不同,他起身喝道:“我儿败在你们东京城,是用大宋的方式跟你们对决,所以才会败,你今日既然来了我们北氓域,就必须用我们北氓域的方式,再跟我儿对决一次!”
郑州兴致盎然地问:“不知你所说的北氓域的方式是?”
耶律信德:“当然干仗了!”
“你们大宋都太娘们,靠嘴说顶个鸟用?不如干一仗来的实在!”
听得耶律信德的提议,长孙忘情忙说:“郑州不曾习武,又是一介儒生,手无缚鸡之力,这所谓的对决,我们不答应。”
耶律信德:“那好办,直接跪下来认输吧,你赢我儿一次,我儿赢你一次,等以后再有机会你们用别的方式再比一次!”
跪地认输?
郑州险些笑出声来,他穿越而来,连大宋皇帝都不跪,更不会跪一个蛮夷部落酋长的儿子。
他的确是从未修过蛮武,也手无缚鸡之力。
可就算打不过,我还能怕死不成?
郑州起身:“敢问这对决能否死人?”
耶律信德气极:“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儿子?”
他以为郑州是有自信杀掉耶律怵机。
其实不然,郑州只是想确定一下,自己会不会被耶律怵机给杀死。
“你莫不是对自家儿子没有自信?”郑州使了激将法。
在大宋对六岁小孩都没用的激将法,耶律信德倒是特别受用,他眉眼一横:“胡说八道,我儿打起仗来,十几个人都不是他一个人的对手,你小子瘦成猴,哪能是我儿子的对手!”
“再说了,我们北氓域的对决本来就是能伤人的,那用得着你再问一遍?”
那可就太好了!
耶律怵机和耶律信德现在气的不轻。
这些蛮夷中人,就算读了几本圣贤书,可骨子里带的彪悍还是无法剔除。
真要是打起来,就冲耶律怵机那争强好胜的心,绝对能杀了我。
就在郑州准备答应之前,长孙忘情低声说:“郑州不能答应他,耶律怵机实力不俗,你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这里可没有国运金龙供你驾驭!”
耶律信德隐约听见长孙忘情在说什么,立刻说:“这小子要是不答应,我们就不出兵!”
长孙忘情正待争辩,郑州拦住她:“谁说我不答应?现在月黑风高,正是对决取乐的好时间,怵机兄,郑州望不吝赐教。”
耶律怵机抱拳:“好说。”
耶律信德没见过大宋规矩和风气,撇嘴道:“干仗就干仗,不说操你娘,整这些酸词有什么用?”
言罢,他走出行宫,命人准备场地,不多时场地备好,一众人在耶律信德的带领下,往门外走。
行至对决场所在,耶律信德自信满满地介绍:“这笼子里关着数十只凶猛巨兽,我只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以后,只能有一个人活着走出对决场,剩下的那一个人就会成为这些猛兽今晚的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