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立刻就为他加官进爵。
话到最盛处,耶律怵机一转话锋:“其实我这次前来大宋都城,并非空手而来。”
来了!
朝堂百官纷纷眼前一亮。
耶律怵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是带着见面礼来的。
北氓域盛产黄金;玉石;草药。
都是些在大宋国境颇为罕见的物件。
虽说这些东西,对大宋朝来说无足轻重,北氓域已脱离大宋朝掌控多年,也无需朝贡。
但,见面礼存在的意义远没有这么简单,更多的是一种,北氓域对大宋国力的认可。
往小了说,这是两国之间正常的互通有无。
往大了说,这是北氓域对大宋的认可,甚至可以将之当作北氓域摆正姿态以后的主动臣服。
对风雨飘摇的大宋来说,此事非同小可。
但郑州却发现,长孙无情将军听到耶律怵机所说的见面礼,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悦和厌恶。
看来,此事不简单。
郑州静观其变,期待着耶律怵机接下来要做什么。
“来就来嘛,还带什么见面礼?北氓太子太客套了。”赵欣笑着说。
嘴上百般抗拒,身体却很诚实的往前靠了些。
见面礼的珍贵程度,与北氓域对大宋的重视程度息息相关。
赵欣也想看看,在北氓域心中,大宋朝究竟值得什么样的见面礼。
耶律怵机微笑着摇头,“此乃礼数,陛下无需客套。”
说完,他竟取出一方碧绿印玺:“陛下应当记得这东西吧?”
郑州不屑撇嘴,就拿一方印玺当作见面礼,糊弄鬼呢吧?
而且,这方印玺玉质浑浊,似蒙着一层纱,肯定不是来自多名贵的矿脉。
可怜的大宋天子应该又被耍了。
哪成想,窥见印玺全貌的赵欣,竟然惊叫出声,仿佛是看到了多了不得的东西。
不就是一块平平无奇的印玺吗?演技至于如此浮夸吗?郑州在心中不禁腹诽起来。
主要是赵欣表现的实在过于夸张。
“快告诉朕,这方印玺你是从何处得来的?”赵欣失魂落魄地走下龙椅,声音像凭空炸雷,回声荡在金銮殿各处。
耶律怵机收起印玺:“陛下果然还记得这方印。”
耶律怵机将印玺收回以后,赵欣的眼中像是喷涌着火焰般变得满目通红。
就连与赵欣走的最近的郑临沅也不明白赵欣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难道这方印玺藏着什么秘密?
正当郑州思忖时,赵欣终于冷静下来,呼吸粗重着说:“既是见面礼,你为何又将印玺收了回去?”
耶律怵机理所应当地说:“传国玉玺能者得之,作为儒圣赠予大宋最珍贵的儒器,我不确定现在的大宋还配不配再拥有它。”
嘶。
朝堂百官倒吸冷气,耶律怵机手里的东西竟然是已经遗落数百年的传国玉玺,这怎么可能?
大宋官家不是说传国玉玺已经被黎幽道宗给毁了吗?
为什么会在耶律怵机手中?
究竟是谁说了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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