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往的世界里,若喜曾用这东西提炼过毒素。
枯丘罗是剧毒,不用入肚,只要入口就必死无疑,即便仅是触摸,也会被其分泌出的毒素蛰到手。
轻则红肿发麻,重则长斑僵硬坏死。
【Σ(っ°Д°;)っ白雪公主下毒?!锅锅的童年被毁了哇!5555……】
将勺子丢进锅里,汤汁溅起落在被子上,若喜满眼恶寒。
瞥了眼早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的壁炉,怒气还没来得及发泄,外头就传来急匆匆的脚步。
说时迟那时快,她将勺子位置调整好,三两步冲去窗边将其打开,随即上床像之前那样躺着。
才闭上眼,房门被推开,来者当即就是一顿哭喊:
“弗兰契斯科!我的王后!你怎么了?!”
【(▼⊿▼)好做作的男人,他是国王亚力山卓】小火锅吐槽道。
“国王陛下,王后看上去好像不太乐观,该不会是……”侍女娅蒂安轻声说。
“胡说八道!快去请医生来给我的王后看病!”打断她的话,亚力山卓怒吼道。
若喜顺着天道监控的视角看去,床前这个掩面痛哭的男人,胡子比他的头发还要浓密许多。
高挺的鼻梁两边,是一双有着能夹死苍蝇的双眼皮的眼睛。
这类人种本身就很难戳中她的爱好,现在还是个上了年纪、少说也有四十岁的人。
这到了必要时,岂不是连献身的性趣都没有?
心想着,若喜突然又暗叫不对。
因为这个男人虽然是原身的丈夫,但算起来已经有整整两年没有与原身见过面了。
【(゜-゜)会不会是忙于公务抽不开空?】
“巴掌大的小国家,能有多少公务处理?能处理两年处理不完?”若喜心声回道。
亚力山卓没有妾室,既能做到两年不闻不问,心里自然是没有原身的。
那如今作出这种姿态是为何故?
旁的阴谋诡计是什么若喜不知道,但她知道另一点。
作妖必死。
睁眼,她抽走被握着的手,旋即坐起,瞧着已经傻眼的亚力山卓和娅蒂安,她笑:
“国王陛下怎么来了?我是在做梦吗?”
平稳有力的声音,一点都不虚弱。
亚力山卓僵了僵,抬手拉过被子给她往上牵去,谁知却被对方一把夺过。
快速用袖子擦去被子上的汤汁,若喜冷瞥着娅蒂安,“壁炉里的火,打算什么时候生起来?”
娅蒂安楞了一下,很快就往那边去,谁知还没完全转过身,若喜又将她叫住:
“你看上去是不冷的,不如就去窗口站着,试试今天的风冷不冷。
实在冻得不行了再去生火,否则传出去定会被人当做是我太多事。
毕竟一个没有宠爱和权利的女人,有什么脸面耀武扬威,你说是吗,国王陛下?”
话间若喜突然转了话锋,被盯上的亚力山卓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尴尬笑了笑,又伸手去握她,“弗兰契斯科,这些年你受委屈了。”
若喜自然不会被他抓住,迅速往后靠去,两手抱入怀中,她笑:“叫我歌洛丽亚。”
亚力山卓又是肉眼可见的一愣,若喜却再不看他,转而使目光重新投往娅蒂安:
“还愣着做什么?看样子我连命令你的资格都没有了?既然我这样都没用,干脆让陛下废了我,大家都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