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应该问，夜云寂到底是什么人？
他的周围弥漫着一团黑色的雾气，冰冷，黑暗，压抑。但是，顾风华却感觉到，这些，对她都没有一丝的影响。
柯铜信和卓清歌就惨了，两人简直就像在比赛谁更惨一样。柯铜信大口的吐着血，脸色青白，躺着那一开始还在嘴硬放狠话：“你到底是什么人，躲躲藏藏不敢真面目示人。你可知道我是圣使大人。敢偷袭我，我会让你……嗷——！”
话没说完，又开始惨叫了，过了一会就开始求饶了，毫无形象而言。
卓清歌更惨，一张脸满是血迹，鼻子歪到了一边，估计鼻子都被打塌了。地上还散落了一些牙齿，这回真的是无齿了。
“到底是谁在打他们啊？”洛恩恩瞪大眼睛看向前方，但是依旧什么都看不到。
“这怕是翔都给打出来了啊。”白胖子感叹着。
“是谁出手帮风华的呢？”叶无色也思索着问道。
顾风华没有说话，因为她看到那团黑色的雾气在向她这边飘来。她下意识的上前两步，刚想说话。
一只修长的手却轻轻的温柔的抚上了她的脸。
顾风华以为这只手会很凉，但是出乎意料的，手很温暖……
“风华啊……”一声似叹息，又似呼唤的声音，在顾风华的耳边轻轻响起。那是一种直击灵魂的呼唤，让顾风华的心都有些颤抖起来。
为什么，这声呼唤包含了那么多的期待，不舍，深情，还有熟悉？
黑色的雾气散开，顾风华看到了夜云寂的脸。此刻夜云寂的脸，熟悉而又陌生。
依旧是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但是他那漆黑如墨的长发，和漆黑的眸子，却散发着一股难言的压迫感。浑身都弥漫着一股冰冷黑暗的气息。
唯一不变的是他的眼神，看向顾风华的眼神，依旧那样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