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一句话都没能说完,就被平时小安安长、小安安短的驰穗吼出全名。
“景—絮—安!”
她吼得全名。
景絮安心里一个咯噔,默默地咽了口唾液。
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
她一直相信一个定律,无论驰穗给你起的外号有多难听,你都得乖乖接受,因为她可怕的地方不在给你起外号这方面,而是在叫你全名这方面。
这就是为什么林野宁愿被她叫做野猴子也不愿意被她直接叫名字的直接原因。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驰穗跟个骂街泼妇似的扯着脖子对景絮安喊,“我昨天晚上为了你连夜奋战到凌晨三点才睡觉!现在你不仅对我大呼小叫还喂我吃你吃剩的吐司面包?”
她揪着正剩下一口的证据,“关键这玩意不是你揪着一点儿一点儿吃的,是从你嘴里薅出来的!怎么着,你乌鸦反哺啊!”
驰穗刚起床的战斗力惊人,怼景絮安就跟怼那帮不是人的营销号一样一样的,都不带任何私人感情的。
景絮安对于她来说就是。
这是你爹我的人,你爹能打能骂能逼逼,但是你敢乱说一句话!你爹把你下体打开花!
坐着写文的闻言七九目瞪口呆拍手惊叹,好一朵祖国的小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