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今天只特训不学理论知识吗？”克莱恩问这话时，再度感觉到自己的肝在隐隐作痛。
因为考虑到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而林若也有别的事要忙，所以目前林若对克莱恩的课程安排是一天纯理论，学习各种神秘学基础知识，一天特训，亲自体会二十二种途径的各种能力。
所以克莱恩才有这么一问。
对此，林若只是瞥了他一眼，就笑眯眯的道：“所以我只是校考你巨人语的学习进度……这可是我们之前就约定好了的，一个礼拜一门神秘学语言。”
克莱恩：……
好吧，他无话可说。
不过虽然感觉到肝隐隐在作痛，但克莱恩本身其实并没有太多抗拒或者担忧的情绪。
因为他巨人语学的其实还不错，学了这么几天后，很多基本单词都已经掌握了，甚至日常对话都能勉勉强强做到，学习进度那是相当可观——这其实并不让人意外，毕竟在原著里克莱恩学会巨人语就没有花费太多时间，也就十天左右。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克莱恩确实是个十足的天才。
而将克莱恩的表情尽收眼底的林若不由笑了下，尤然有一种老父亲般欣慰的他随后低语道：
“我不是旅行家，这是个谬论。”
……
和克莱恩一起吃了一顿甜点，顺便校考了他的巨人语学习进度，并得到了满意结果的林若，再将克莱恩送回廷根后，也回到了自己的事务所小憩，以恢复上午所消耗的异能力。
——顺便一提，上午这么一个特训下来，林若不仅仅熟悉了偷盗者途径高序列下的各种能力，连带着连挑衅者魔药都消化了一些，实在可喜可贺。
而等林若一觉睡醒，吃了顿比较迟的午餐，又自学了几个小时的精灵语后，然后就再度来到了镜子前开始乔装打扮。
今天下午就是他和格莱林特子爵约好的日子，所以林若要去参加格莱林特子爵举行的沙龙，并正试见一见正义奥黛丽小姐。
不过乔装打扮好自己后，林若站在镜子前，却是陷入了沉思。
他在思考究竟要模拟哪一序列的非凡者去见奥黛丽——考虑到奥黛丽序列9观众的身份，这必须慎重。
林若本来是打算按照之前想好的那样模拟小丑的能力的，但是事到临头，林若却突然意识到那太刻意了。
小丑固然可以克制观众，却很难在细节出表现的入微，毕竟小丑能控制的是面部表情，是肢体语言，却不包含情感。
或许模拟小丑的能力后，林若可以避免在奥黛丽面前暴露出自己真实的想法，却也很难在一位观众面前伪装成罗尔迪·弗莱尔该有的样子。
“或许……我该模拟心理医生的能力？”林若捏着下巴，忽然有了个不错的想法。
观众固然拥有敏锐的观察力，但作为观众途径序列7的心理医生，显然是可以在这方面碾压观众的。
而且心理医生本身已经能够调节自己的情绪，把控对外表现时各方面的细节，轻易的对外表现出自己想要表现的样子，想要骗过一位观众自然也不会太难。
更何况现在的正义小姐，可远不如以后老练呢！
林若笑了起来，心底已经有了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