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阑一个反身自己垫在九九身下，温润的手掌按在她的腰间，看着一脸懵逼眸子里含着水光的爱人，略带诱哄的道：“乖，你可是个大鬼。”
九九动了下发现动不了，哼唧唧的道：“那当然。”
江阑长得是真的好，刻意引诱起来搁谁谁都受不住，他道：“听说大鬼都是在上面的，超厉害。”
九九僵了一下，不太信的问：“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话本里的大鬼不都很厉害吗？”
九九脑子有点蒙，厉害是厉害，可是是这么个厉害法吗？不过脑子现在一团浆糊，思考是做不到的。
只能跟着江阑的节奏走，傻乎乎的‘嗯嗯’两声。
拉灯。
别问，问就是后悔。
周一一整天，九九全程都没跟江阑说话，江阑大概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乖的不行。
下午下课，江阑照常去美术系接九九，等了好一会没见人，心说还挺记仇的，抬步就朝她上课的地方去。
九九的课程表他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