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瑟冷静地回答，“它不经常出现，自从我第一次醒过来以后，它出现过一次，大致就是欢迎我回到现实世界，恭喜我任务成功之类的话。”
简白川皱眉，“后来它就没有出现过吗？还是，它只会在某些特定的时刻出现在你的脑海里？”
颜瑟把自己和林枭见面的那一次，系统X0100突然又再次出现的事情，和简白川详细地说了一遍，“我不确定这个和人有关系，还是和事。”
“林枭来找我的时候，我不太想见他，就准备先回去，后来他就跑过来了，系统X0100便开始系统修复倒计时，倒计时之后就又消失了。”
“我再次陷入了昏迷。”
“这一次我是有意识的，但是我没有办法醒过来，身体很重，意识却非常的清晰。”
“再之后就是林枭、顾桀和陆劲同时出现，系统X0100第三次出现在我醒来以后的世界里。”
“它和我说，它是你创造出来的。”
“它还说……”
颜瑟盯着头顶的天花板，按照简白川说的，把昨天说的这一切都重新复述一遍。
“这一切和你、顾桀、陆劲、林枭四个人有关系，它是来自三十年后的智慧系统。”
“它是你的研究成果。”
“但是，从它见到你实验室里的人工智能机器人X0100来看，我怀疑自己身处的世界，依旧是一个以现实世界的一切打造出来的虚拟世界。”
“我怀疑，你和顾桀，你们都是虚拟世界里的人，可是我没有办法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