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配我来？”那声音语气依旧讥讽。
男人冷笑，“你也配让我当你的棋子！”
“是吗？”
语调上扬，空灵悠长，带着那抹轻蔑，回荡在幽暗不入光的林中。
——
“头儿，我们在一座悬崖底下发现了嫌疑人。”张武脸色沉肃，“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
季念被袭击之后他没多久就过来了。
林野“嗯”了声，没有什么表情：“带回去尸检，我去跟省厅借点人。”
其实不用林野说，这起案子受害者太多，省厅已经准备下令介入了。
季念坐在局里等林野他们，等了半天没等来，倒是来了位不被她待见的人。
“季念啊季念，怎么这么倒霉了？”
季念背对着那人，头都不想动。
闫昊直接坐到她面前，用手支着头，笑得恶劣，“怎么这么几年没什么长进，还被人追杀了？”
“今天的事你知道了？”季念问。
闫昊蹙眉，“什么事？”
看来就是不知道。
季念趴在桌子上，“回头让林野讲给你吧，我这会不想说话。”
“得，那你听我说会儿。”闫昊说，“你是不是有个叫程然的弟弟？”
季念脸色微变。
“上次那个搬动尸体的案子就是他做的，人已经在抓了。”闫昊说。
季念有些错愕地看着他，“你怎么查到的？”
警察的侦查手段她再了解不过，而程然的销毁证据的手段她也知道得清清楚楚。
常规来说，警方的手段去查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