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们是自顾不暇,一时半会的无法组织兵力攻山。
你就不用瞎操心了,去吃饭?”
巧计自是要设个连环了,王浪军瞥眼见乡亲们联袂走来,摆着手打发齐辉说道。
什么?那些毒蛇是…嘶嘶…齐辉倒吸一口凉气,遍体冷飕飕的,想到那些毒蛇就不寒而栗了。
毒蛇已被公子引渡过来了?
加上公子故意消耗敌人的羽箭,大战了一整夜,敌人的羽箭早已消耗殆尽了。
此时,敌人再被毒蛇阻挡在树林里,他们不但没办法攻山,而且失去了在树林中收集羽箭的机会。
没有羽箭辅助攻山,难于登天。
这些还是次要的。
主要是敌人被公子算计的天衣无缝的,始终被公子牵着鼻子走。
公子这份智谋,嘶嘶,齐辉心思电转,再侧眸迎到乡亲群里的公子的背影,一股钦佩与敬畏之心油然而生,公子神人也!
乡亲们的面色凝重,几个意思?王浪军走近乡亲,拱手为礼说道:“各位乡亲不在营地里歇息、恢复被突厥人鞭打的伤势。
你们这会儿走出来,还要面对突厥人的进攻之危,如此冒险出行,有什么事么?”
“浪军,我们全村人被一股奸细扮成宫廷侍卫劫走了。
临走之际,我们听见他们议论着要诱抓皇上。
原本不知道皇上的近况如何,但我们昨夜听见突厥人嚷嚷着皇上被困在陇伊村内,危在旦夕。
皇上急需你去救驾,你却带着这些人抢占了突厥人的山头,与突厥人对抗,对皇上的安危置之不理。
这是想干什么?
你是想占山为王、造反吗?”
真是一个大逆不道的小崽子,夏老伯走近浪军,指着山上山下的人影,愤怒的质问。
这老头吃错药了么?王浪军微微蹙眉,面不改色,眨着眼睛盯着夏老伯说道:“夏老伯,您是长者。
但您是怎么回来的?
别急眼,我救你们没想要你们回报我什么恩情。
我只是让您明白一个道理,做人要懂得感恩。
而不是仗着年长,就以为你自己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对谁都可以吆五喝六的。
您老觉着呢?”
“你,你大逆不道,难道你不知道恩大莫过于皇上吗?
一切都是皇上给的,特别是皇上对我们陇伊村的人,皆是活命之恩。
犹如再生父母,皇上如今被困陇伊村岂能见死不救?”
这小崽子反了,还翻天了,夏老伯气得满面潮红,怒视着浪军吹胡子瞪眼,点指着浪军的脑袋呵斥。
奴骨,狗脑子,王浪军反感的摆着手说道:“你怎么知道本公子不去救皇上的?
救皇上也得懂得方式方法,不是靠你的嘴巴说说就能救人的。
就像你一样光说不练,你们要救人自己怎么不去?
明白了,你们都是怂货不敢去救人,就无耻的跑来让我去帮你们救人,坐享其成?
你们想得美,还是活到狗身上去了,一大清早的玩心机乱咬人,发疯了么?”
“你,你豢养党羽,托词不去营救皇上,救皇上还需要你等下去吗,你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你分明是想造反…”
这该死的小崽子不去营救皇上,大家都得死,夏老伯羞愤交集,遍体颤抖着被儿子扶住身体,瞪着浪军呵斥。
老东西还没完了?王浪军怒而指向陇伊村的方向说道:“滚,你们去表你们的衷心,别在这里妄想别人帮你们做什么?
你们也没有资格指挥、说教本公子。
本公子还得帮这帮人杀敌立功,以求让他们全身而退。
没功夫搭理你们,滚。”
“噗通,噗通”
处在十几丈外吃饭的保安队员纷纷跪倒在地上,人人磕头答谢,咚咚作响。
这动静都振动了山头上的地面。
一切竟在不言中。
忠义凝聚在这一刻。
这该死的小崽子豢养私军,是真的要造反了,夏老伯环视着这一幕,愤而吼道:“逆子,大逆不道的逆子。
你等着皇上把你抄家灭门吧!
我们走,利用那些绑在腿上的竹竿赶回陇伊村。”
乡亲们联袂离去。
这些人不知好歹,都该死,肖天愤怒的收回了观看他们离去的背影,转向公子说道:“公子,我去杀…”
“有你什么事?
不,还真有你的事,你去联络姜婉婷,让她伺机劝说突厥人围攻陇伊村。
咋了,你那是什么眼神,还不去办?”
这些人只是跳梁小丑而已,王浪军还真想看看这些个皇帝的眼线、村民怎么踩高跷离开毒蛇遍地的区域,摆着手对肖天说道。
公子让突厥人围攻陇伊村就是围攻皇上,肖天一头黑线,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了,莫非公子真不在意皇上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