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精锐中的精锐才是将军身边的亲兵,将军忠实的追随者。
这些人相对来说,吃得好,吃得饱,干的少,也活的长久。
而我们现在都是公子身边的新卒,得从底层做起,争取升任为公子的亲兵日子就好了。
但做亲兵需要一个过程,考验是必须的,你就认命吧!”
“谁不认命了?我只是不想死而已?再说公子答应收下我的膝盖…”
谁不明白这个理啊?自己都是从那一步混上来的,催翔悲哀的伏在散弹坑里躲避羽箭,憋屈的说道。
这货一向靠嘴皮子认命?齐辉不忿的撇了催翔一眼说道:“你就知足吧。
好歹你的那一条消息让公子把你划分到王富贵手底下混饭吃了。
王富贵虽然没来,但是他已经成为护卫公子家眷的亲兵了。
可谓是一步登天了,你也跟着享福了你还不知足?”
“知足,我能不知足吗?
可是我中了公子的圈套,公子套着我认王富贵为主的话,就把我划分给王富贵管了。
都是这张嘴惹的祸…”
催翔想着这事就像抽自己的嘴巴子,郁闷的嘟囔着,突被一支羽箭从脑袋右侧划过,吓得直哆嗦,伏在散弹坑里不出来了。
要死了,这回要死了…
突厥人的羽箭射的这么密集,还怎么活命?
这都是公子害的,他明明说过:喊人不舍本,舌头打过滚,三寸舌绕准,赢得千万粉?
公子还说过:见人三分笑,笼情最美妙…
这些先天性的迎奉人本事自己全具备,可是怎么变成这样…
嘴皮子孬种,齐辉侧头瞪了催翔一眼,余光扫到从白石山上冲下来的敌人身上,这都渐近壕沟了,心中一突,莫非公子…
对了,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公子神人也!
这下好了,我们死不了了,齐辉喜不自胜,一把抓起散弹坑边的扩音器,引领着兄弟们喊道:“兄弟们,决战的时刻到了。
全军奋命一战,兄弟们杀上白石山才有生路,杀啊!”
“杀”
保安员不明就里,呐喊助威。
同时,保安队员分成两股,分别对东西两方的突厥人展开射击,一边喊一边射击。
不一刻,保安队员就把敌人引领到彼此对决的态势。
“嗖嗖嗖”
双方的弓箭手展开对射,羽箭在树林里嗖嗖嗖飞射。
宛如锐利的罡风,刮过没完没了。
这时,就没有保安员什么事了,人人仅呐喊助威混搅视听,让敌人分不清真假就行。
同时伺机针对敌人强势的一方,予以阻击,始终控制着敌人势均力敌的对决节奏,玩的不亦乐乎。
只把敌人斗得怒火万丈,分别派人从北方迂回包抄壕沟一带。
但是这些人全被陷阱整得神魂颠倒,伤亡惨重。
最终迂回包抄的突厥人在肖天的关注下退了回去,退到原来的阵营里继续从正面对壕沟展开进攻,酣战到黎明时分。
“嘭,嘭,嘭”
三声爆响连续炸裂出绚丽的烟花,绽放在白石山以南的空中。
那是公子撤兵的信号与方向,肖天站在树丫上看得分明,遂飞掠到壕沟处的树丫上,对下方的齐辉说道:“公子传令所有人向南撤退,记住套上高跷越过南方的毒蛇区域。
把战场留给敌人,快。”
“这就完了吗?”
可是仗还没打完呢?催翔不待齐辉说话,探出头看向树丫上那道模糊的人影说道。
笨蛋,肖天不待搭理他,齐辉只翻白眼,一边指挥兄弟们撤离一边呵斥:“就你笨,你没见天亮了吗?
天一亮,我们就无处藏身了,还怎么演戏啊?
再说我们嚷嚷着演了一夜的大戏,唬弄死了几千敌人。
你还不知足吗,撤…”
“啊,也对哈,走,快撤…”
自己差点玩过头了,催翔一阵后怕,麻溜的顺着已熄灭了篝火的壕沟向南转移。
“嘶嘶”
迎面碰上蛇群爬行在地上。
保安队员迅速换上高跷,从蛇堆里穿插到白石山以南,发现施贤等候在山脚下。
“公子有令,所有人登山。”
“什么?登山,山上不是突厥人的营地吗?”
保安队员惊呼不断。
傻了吧?施贤环视着沐浴在晨光中的队员,得意的说道:“公子是谁呀?”
“神人也!”
保安队员相继附和起来。
经过一夜的战斗,整个保安队无一死亡,仅仅只有十几个人被突厥人射来的羽箭擦伤了肢体而已。
但仅付出这点代价就干死了几千突厥人。
这种事说出去谁信?
对公子能不服气了么?
无形中对公子肃然起敬,由心的喊出三字: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