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歪了歪头，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暴君。
暴君收回了手，他垂了眉，低声道：“我压根没有上过早朝。”
裴舒愣住了。
她茫然地看了一会儿暴君，然后皱起了眉：“这不可能呀。你能一天不上两天不上，但是只要你还坐着这个皇位，就肯定要出席早朝的呀。”
“不然这天下文人不得口诛笔伐？”裴舒喃喃自语道：“这也太奇怪了。”
这个位面奇怪的东西太多了，不管是反复轮回的命运，从不早朝但是无人诟病的皇帝，还是被暴君折断了手臂，但是又莫名其妙恢复了的顺德。
这一切——
裴舒猛然坐直了身子：“这一切……”
她低声喃喃道：“为什么这么像一场剧情游戏？”
游戏会自动修正无关剧情主线的事情，所以顺德忘记了自己被暴君折断手腕的事情。
因为参与游戏的人没有能够成功通关剧情，所以游戏一遍又一遍读档。
不——
裴舒忽然侧了身，看向了一旁的尸体。
如果是参与游戏的人突然病逝呢？没有人来改变剧情，游戏只能按照原来的剧情走下去，一直到最终的结局，然后自动读档重来。
反复重来，永无尽头。
裴舒干涩抿了抿唇。
她已经搜过这具尸体很多次了，几乎敢拍着胸脯保证，这具尸体身上搜不出任何东西了，但是……
但是，如果秘密是这具尸体本身呢？
裴舒犹豫地走到了尸体前，伸手扯住了尸体，把它往八仙桌的方向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