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把纸张揣进了自己的衣兜里,低头重新看向了这具尸体。
她又查看了一遍这具尸体,确定他没有什么新东西后,才站起了身,走向了房屋中间的桌子。
这个八仙桌确实显得古怪,裴舒不甘心地又查看了一遍,还是没找到任何不同的地方。
“这不应该。”裴舒轻声道。
她上一次来这个密室的时候就试过了,密室里没有机关,也就是说——
密室没有出去的通道。
她是靠小绿伞开挂进来的,那那具尸体呢,他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密室一定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
裴舒有些烦躁,她忍不住四处摸了又摸,然后垂头丧气地走回到了八仙桌前:“还是没有。”
她舔了一下唇,指尖摸了摸衣兜里纸页,不太甘心地掏出了小绿伞,然后把伞尖抵到了来时的墙壁上,离开了这个密室,回到了暴君的寝宫。
暴君还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本皱巴巴的书卷,拧着眉,像只暴躁的大猫。
他一眼瞥见了从密道里爬出来的裴舒,一把扔掉了手里的书卷,三两步跨到了她的面前,捏住了她的手腕。
暴君凶神恶煞:“你怎么敢一个人进密道!万一再撞上那个先生——”
裴舒忽然一抽手,垂着眼睫喊:“痛。”
暴君下意识一松手,低头往裴舒的手腕看。
他刚刚确实用了力道,裴舒手腕上被他捏出来了一圈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