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德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还没有想好怎么答,暴君就已经再次开了口:“你问他有什么用。”
暴君侧了头,嫌恶地看了一眼顺德:“孤犯头痛的时候,他们怎么可能敢跟在孤身边。”
太后讶异了一下:“怎么头痛了呢?”
她嗓音轻柔,一副关怀的模样,伸手想碰暴君的额头,暴君却猛地退后了一步。
太后轻笑了起来:“好了好了,不碰你。”她自如地收了手,弯着眉,温柔地注视着暴君:“是药不管用了吗?”
“母后喊太医来,再看看你——”
“不必。”暴君神情已经烦躁了起来,他眯了眼,转身准备走:“母后若是没有别的事,孤就先走了。”
“有事儿。”太后笑了起来,她偏了头,细长的凤眼一扫裴舒,嗓音温柔地问道:“这个小姑娘是——”
暴君一皱眉,裴舒自己舔了一下唇角,下意识想扯谎说自己是冷宫的宫女,但是她刚一动嘴皮,便看见了自己身上近乎破烂的衣服。
裴舒:“……”
这显然不会是宫女穿的衣服。
她愣了一瞬,便察觉自己的衣领被人揪住了,暴君把她提溜到了自己的身后。
他冷冷地开了口:“母后管的太宽了。”
太后探究的目光落到了裴舒的身上。
暴君把手掌覆到了裴舒的脸上,偏头和太后对视,嗓音微重,警告一般道:“这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