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新这时候抢过电话问道,“金阳秀的情况怎么样?”
“时新哥!”
“别废话,快点说金阳秀怎么样了?”
朴宗久拿出常备的望远镜,但是却看不清沙发后面的金阳秀的情况,于是说道:“离得太远了,只能看到地上有一滩血迹,却看不到金阳秀的人。现在他的救护车已经出发了,估计是要送金阳秀去南杨州的医院。”
“那你们先跟上去。”陈时新道,“对了,你们有人看清楚那辆袭击金阳秀的车牌号吗?”
朴宗久捂住电话问了一下车里的人,司机马上举手道:“我看清楚了!”
“你先开车跟上金阳秀。”于是朴宗久拍了拍司机的肩膀,然后对陈时新道,“有一个人看清楚了。”
“是多少?”
朴宗久跟着司机复述了一边:“03 9527,是一辆银灰色丰田suv。”
“好,我知道了。”说完,陈时新就挂断了电话。
咸文浩好奇道:“如何?”
“我的人还没动手的时候,就有一辆车先在世筑门口袭击了金阳秀。车子是银灰色的丰田,车牌号是03 9527。”陈时新摇摇头道。
咸文浩道:“难道真的是宋英哲,想在今天晚上把我们和金阳秀都一网打尽了?”
“这就不知道了,还需要先知道这辆车的情况。那就劳烦张社长或者咸次长去查一下这辆车了。”陈时新道。
“车子我自然是会去查的。”张锡久说了一句,然后朝身后举了举手,“不过爆炸案的事情,难道你们两个不打算解释一下了?”
张锡久手下的小弟马上从四周围过来,把陈时新和咸文浩逼到楼顶的边缘。
一瞬间,刚才双方亲密合作的状态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张锡久的翻脸。
不过这一点刚才陈时新在反省自身的时候已经考虑到了,所以显得并不急迫。
“张锡久,你什么意思!”咸文浩见状,急忙大声质问。
“呵,我什么意思?”张锡久冷笑一声,“虽然炸弹没有杀了我,但我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吧?更何况是不是宋英哲搞的事情先不说,炸弹总是你们俩带过来的吧,你们两个当事人就不打算给个交待?”
“你想要什么交待?”咸文浩往后退了一步,但是发现自己已经靠到工地的竹制围栏上了,再往后退就要掉下去了,于是立马顿住脚步。
“按照传统规矩,一人一根手指吧。”
切手指这一恶习依旧是学自霓虹国的黑道,一有什么错事就喜欢切手指,你去新宿、银座这些地方的夜场看看,看门的人几乎都是缺了一根或者两根小拇指的。缺手指既表现了其人的凶狠,也展现了他在帮内地位不低。
在南国的政坛,以前表示抗议的人们也喜欢切手指,甚至剖腹的都有。但是后来就变成了绝食、削发、静坐,血腥抗议再也难见。
“去你的传统规矩,切手指这一套都废了多少年了!”咸文浩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就做好架势准备开打,但是还是朝着陈时新说了一句,“到现在这时候你就不要藏着掖着了,快把家伙事儿拿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