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清脆的一巴掌。
空荡荡的房间甚至还回响两声提醒她目前状况有多尴尬。
温绥沉默,盛祁宴也跟着沉默。
两人就保持着进房的姿势,停在原地一动不动。
温绥上半身卡在他肩膀,实在勒得难受,撇了撇嘴十分无所谓地吐出一句:“屁股挺软。”
盛祁宴:“......”
他抱住她腿的手控制不住收紧。
“疼疼疼,”温绥又开始闹腾,“你闹够没,放我下去。”
“闹的明明是你。”
盛祁宴面无表情地回怼。
温绥原本只有七分的脾气顿时被他刺激到九分,她干脆又一巴掌拍上去,也不管他疼不疼,力道是半点没收敛。
“我原本都准备好出门,是你自己过来打乱我的计划,到头来还要怪我闹?是我宠你宠太过分了吗?现在都敢爬到我头上来了!”
她总觉得自己跟他待久了,会降智。
换做任何一个男伴站在面前,她当场就二话不说把人轰出去,也就盛祁宴这个不怕丢工作不怕被封杀的胆敢抗她。
盛祁宴深吸口气,某个部位火辣辣的疼,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眸底酝酿起风雨欲来的深色。
他长腿一迈几大步走到床边,直截了当将人甩到床上,而后不给她起来的机会,直接一个俯身就压上去,扣住她的手腕高举过头。
“姐姐。”
温绥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亏他还叫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