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的云墨,来到芝加哥火车站,在人流中的云墨费力的挤进了火车站,看着大厅里的的列车时刻表,眉头逐渐锁紧,他不是因为看不懂英文发愁,他的英文还是挺不错的,而是他看了三四遍都没发现CC1000次列车,一开始他怀疑自己是看错了,看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值班人员询问,得到的答案都是
“好像没有吧”“你来错车站了吧”“好像是什么支线,现在停运了”
得到这些答案的云墨懵了,值班人员都不知道,卡塞尔学院搞什么鬼,云墨想到,但是他知道卡塞尔学校不会没道理的耍他,咕~
肚子饿了,云墨也不再大厅里停留,来到一家肯德基门前,先吃点东西填饱肚子,然后进去点餐带了出来,因为肯德基不让宠物进,而鸿鸣在箱子里闷了很长时间早就抗议了,
然后云墨来到路边的一个长椅上放出了鸿鸣,鸿鸣感受着空气,是自由的味道。
云墨看着鸿鸣,说来也奇怪,鸿鸣云鹊形态下是活的,但是机场的检测机器检测不出来,很让云墨称奇。
云墨拿出一个小碗,将一小瓶血液倒入,鸿鸣落到小碗旁边开始动用他的午餐,瓶子里是云墨的血液,云墨觉得自己划个口子让鸿鸣吸血太怪异了,
然后就想到储存起来等鸿鸣要用的时候到给他,说做就做,云墨发现自己的血液特别有活力,普通人的血液离开人体1~2分钟就会凝固,而他的可以保持15分钟,再密封好的瓶子里可以保持3天的活力,虽然不如鲜取的,但也不错。
正在云墨大口吃着汉堡喝着可乐的时候,一个略显窘迫,身材高大的白人,满脸络腮胡子,穿着不知多久没有换洗过得格子衬衫和拖沓的洒脚库,拿着一个破帽子,
来到云墨面前说道“One one dollar。”
云墨看着眼前这个说着美国经典乞讨话的乞丐,拿出钱包递给他了一美元,拿钱包的时候自己的火车票露了出来,乞丐当场握着云墨拿着一美元得手用流利的中文说
“亲人啊,我也是卡塞尔学院的。”说完松开云墨得手,还将自己的CC1000次列车的车票那了出来。
云墨看着乞丐的车票确定是真的,伸手说“云墨,卡塞尔学院预备生。”
乞丐也用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握住云墨伸来的手说“芬格尔·冯·弗林斯,卡塞尔学院大四学生。”挺耳熟的名字在哪见过一样。
“你好,师兄”云墨看着芬格尔说“师兄你怎么会成这样?”
芬格尔看着云墨身边的全家桶流着口水,完全没注意云墨的话,看着这个样子的芬格尔,云墨不知道怎么说,在他印象里卡塞尔学院的人应该是那种强大的精英,衣鲜亮丽的。
但是芬格尔的样子让他知道自己错了,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会有一些废柴,一些没脸没皮的衰仔。
“师兄你也来点吗?这里还有一瓶可乐,你要喝吗?”云墨比较照顾的问芬格尔。
“那怎么好意思呢”然后就在云墨的目光下接过可乐拿起鸡翅开始吃了起来。
一边吃还一边说“麻辣味的鸡翅,我的喜爱,看来师弟也是同道中人啊,对了,师弟你刚才问我什么了?”
云墨看着眼前好像饿死鬼投胎的芬格尔,忍住吐槽的冲动说“我很好奇师兄怎么会变成这样?”
“该死,香辣鸡腿,我的最爱,”芬格尔啃完手中的鸡翅,又拿出一个鸡腿啃了一口,说“其实是这样的,师兄我呢,因为一些原因出来执行一个任务,执行中钱包丢了,仅剩的零钱只够买一张火车票,为了能活下去,我就想到了乞讨,总有好心人让我活过今天。”
云墨听着芬格尔的话,打量着“乞丐”芬格尔,没想到这位芬格尔师兄也是能单独行动的人啊,
他之前跟欧阳聊过,知道执行部都是最少两人行动,像欧阳那样的一个人行动的,一般都是执行部的精英,看来师兄也是真人不露相啊,果然人不可貌相,
然后笑着问芬格尔“师兄是执行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