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会在这?”
歇了好一会儿,知白才起身质问道。
“龙哥,我看他俩是来送死的。”
谢元聪神情漠然的说道。
面对着慌急跑出来的任天龙几人,水墨水沁面色疑虑,不过很快被一丝庆喜所替代。
这样的情绪被任天龙敏锐的察觉,着实令其不解。
“龙哥,我们不是来找事的,再去往深处危险会比现在更加艰险,你需要我们。”
水沁态度谦和,友好热情。再看他二人神色,像是之前奸细的身份被戳穿是旁人一般。
“信你个鬼!”
知白喃喃道,他可不信这俩货会这么好心。
“龙哥,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水墨眉头一沉,略似神秘的说道。
“没外人,就在这说吧。”
任天龙觉得没什么可避讳的,周身皆是兄弟,况且身前拦路的二人前一秒还想杀自己来着,怎么看这二人都不像真心投诚。
“你们肯定以为是叶家让我俩来杀你们的。”
“不是叶伟民?”
见水墨这样说,顾此薄比,派他们来的难道另有其人?任天龙疑惑道。
“凤楼阁。”
“卑鄙不卑鄙!”
知白早都想说话了,见水墨居然说是凤楼阁,火爆脾气捂都捂不住,当下就要抡着拳头冲上去。
矮子李眉目一动,伸手将知白拦了下来,后者这时瓢了任天龙一眼,见其不为所动,便又忍着退了回去。
“是,你们觉得奇怪也很正常,毕竟这个凤楼阁跟你们有着渊源。”
水墨闲情逸致的折了路边一朵花,用手细心擦拭放到水沁的耳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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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是藏青色的,花瓣与花茎吐露出的线条极为特别,不过再看周边形色各异的花草实在喜人,便也不觉得此花有何惊奇之处了。
“不是朱垣凤但却是凤楼阁的人?”
任天龙开口道。
“龙哥就是龙哥,厉害,是管家吴启华。”
水沁握着水墨的手,甚是爱腻。
“管事的。”
“那个老头子?”
任天龙几人听后一阵狐疑。
吴启华任天龙就在前不久凤楼阁见过一面,印象不是很深,可他暗渡陈仓能瞒过望族后人凤楼阁当家,实属意外,想必定是蓄谋已久。
任天龙知道,朱垣凤虽是一个女流之辈,可胸襟他可是见识过,手段想必绝非寻常,况且她身边能人不少,能在她眼皮底下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那人城府可见一斑。
见身前众人愕然的神色,水墨二人似是意料之中。
“你说是就是啊。”
知白不信,他认为这二人是为了破坏任天龙与凤楼阁的关系瞎掰的。
“爱信不信。”
水沁没好气的回道。
“按理说我不应该说出我的东家,只是可惜让我俩遇见了龙哥你,带着诚意我们决定追随您。”
“我俩知道,凭龙哥你的心性,仅是这样你很难接纳,所以……”
说着,二人走上前来。
“我要给你分享一个秘密。”
水墨语气诚恳,他道出了东家,那便再无退路,此时的他们并没有想的很清楚,全是为了巨大财富才有的抉择。
而道出这个秘密,又是世间少有人知晓的秘密,是他们现在唯一的筹码。
任天龙对水墨二人迅速反转的投诚稍有芥蒂,不过看对方神态似显神秘,神色有了浅显的动容。
……
在一片深海的海底,用巨大锁链囚禁着许多远古巨鳄,它们躯体下方散落着大量金币,谁能得到那些东西便会富可敌国。
在很久以前,古罗马一位颇具远见,袭爵之后的中年人卡萨,为扩辟疆土不断敛财,让人融铸赤金。时光如流水,到了古稀之年的卡萨都未能真正实现抱负,他死前曾命人打造一方罗盘,不远万里送到了华夏一位大能手中,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凤楼阁当家,朱垣凤的曾祖母上官云雀。
可惜时过境迁,后来的朱家家道中落,门徒与坐上客纷纷四散,那方可寻找到巨额金币的罗盘也便不翼而飞。
百年已过,连朱家本姓都未必知道这方罗盘的去向。
“说的这么神秘,等于没说。”
知白见水墨似是而非的天马行空张口就来,完全不信。
“道听途说来的,讲故事呢吧!”
矮子李走在前方,瞅了一眼水墨冷冷道。
就在众人狐疑之际,突然一块巴掌大的东西从水墨怀里掏出来,惊的在场所有人都止步不前。
“这……”
“这是你说的金币。”
任天龙几人看着水沁手里金光璀璨的圆片时,讶然的不敢太过直视。
此时阳光少许,定睛看向圆片,像是直视太阳一样刺眼,水沁晃动几下,周围苍劲的林叶,似同润泽一般。
“在一百年以前,随着罗盘一起进入华夏朱家的,还有一箱赤金,也就几个年头吧,朱家突然遭遇变故,整整一箱赤金不知所踪,这块还是我从吴启华的宅子里偷来的。”
水墨将知道的辛秘徐徐道来。
“都是强盗,不过这金币确实好。”
百年前,那些所谓的客卿门徒肆意瓜分本该朱家持守的东西,如今水墨他们盗取吴启华宅子里的金币,与那伙强盗有何不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