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世袭文明古国的华夏、天朝国,在承建阻绝风化与饱受侵略之后,超百年兴盛不衰,能遗留下来的家族已是凤毛麟角。
与叶家分庭抗礼的古族纪家,在家族大战之后,经济与实力出现下滑的趋势;而相比叶家,此时的纪氏显胜一筹。得不偿失的家族之战,并没有更明显的更替中东格局,反而让一些外部势力与组织渔翁得利。
纪家门庭博广宏大,门庭之外的两道主干线被四季海棠和红叶李遍布延伸。
干线中段,一座府邸霸气磅礴的恢弘显现,“纪府”二字更像是擎天巨手拂袖而来,威严的凸显在一块巨大的楠木牌匾之上。
此处便是华夏最后的古族,荣辱兴衰中一直昭然向荣的纪家主宅正门——北门。
北门外厚高的围墙工整的将整座万米府邸囊括其中,数十米长的喷泉景致各置北门左右,与喷泉相近的墙面被拱形渡金的木雕装饰,木雕多以金花点缀,将长长的墙壁渲染成复古的金黄色,有种迎合宫阙之风。
喷泉外沿,一条青砖铺砌的大道在花红柳绿的映衬下,连绵阔据。
此时一辆轿车不疾不徐的朝北门方向驶进,临近正门轿车停了下来,一名相貌端正的中年男人似是早已等候,男人拉开车门恭敬道:“先生,请。”
诺大一个纪府,若无人通禀授意领引,擅自闯入,那只能在戒备森严的纪府之外,横尸街头。
当日叶家攻打纪家门庭,选的是西门。
出入纪家有三道门,南门,西门,北门。
西门守卫最为薄弱。
青年走下车,抬头看眼门头牌匾,目光平静,这是他第一次登门纪府。
进入正厅,青年被领到左侧的别院,别院里的楼宅古风古色,一颗翠绿的大树坐拥在花草池泉,假山木雕的中央。楼阁上挂立的红灯笼将枣色的古木基建映衬着分外炫古,硕绰的彰显出磅礴大气,威严严谨的格调。
楼阁厅室,一名中年静坐一处,他身侧站立着比他稍微年长的男人。
引领的中年于不远处朝着这个方向略一弓身,自顾自的退了出去,任凭青年朝前靠近。
“纪先生。”
站于中年身侧的男人任天龙见过,正是那晚接回纪雪的纪家总管秦远忠,而庄重相貌平和的坐立中年,想必就是纪家掌舵人纪正朗了。
“你能平安出现,我很欣慰。”
看着任天龙弓身而立,纪正朗放下茶杯,站起身来。
“让您挂心了。”
对待爱人的家人,任天龙有莫名的亲近感,虽然他与眼前这个中年男人没有直接的交集,在此之前也未曾谋面,可是纪正朗对任天龙来说,那可是意义深远。当日冀州城一战,正是他授意唐门高手唐心前来支援的。
“来,喝茶。”
纪正朗面色温和。
纪家掌舵人竟是如此这般!
见纪正朗神情中正态度和蔼,与任天龙曾经想象的家族首脑威严冰冷的形象有了出处。
纪家的势力在纪雪与任天龙走近期间,任天龙的认识还是模糊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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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纪雪出事以后,其强大的根基与底蕴才在任天龙的见识与认知当中,逐渐浮现。
看着任天龙,纪正朗目光深邃,在纪雪昏迷之前,的确对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心有芥蒂,后来得知纪雪与任天龙在一起,纪正朗也并没有横加干涉爱女的情感与选择。日久天长,为了纪雪任天龙孤身奋战去击杀仇敌,这份胆识与真情,他纪正朗看在眼里,没有理由不动容。
纪正朗对爱女的放任,多半是出于亏欠,很小的时候纪雪的母亲就因疾病去世,纪正朗少于关爱与陪伴,便对其放之任之。否则“门当户对”一说,就将任天龙击退万里。
任天龙坐下来,喝了一口清茶,温喉淡香。
“纪雪被您接回来了?”
任天龙直奔主题,他现在最想看到的便是甚为牵挂的心上人纪雪。当然,还有一位便是回到阳城,耳熟能详的另一位故人。
“请了很多人医治,就是不见苏醒。”
纪正朗声音有些低沉,其身后的秦远忠面色也不好看。
听到这个消息,任天龙神色黯淡:“都是叶成坤那混蛋把纪雪害的。”
任天龙这大半年遭受的痛苦与煎熬,远非常人可以承受。结合当日被抓的情形看,这一切都要归罪到叶家头上。
“我就这一个宝贝女儿,竟然遭到这样的噩梦。”
半年前叶家与纪家的势力疯狂洗牌,特别是在最后一次叶家率人攻打纪宅,损兵折将不说,致使叶家倒退五个顺年,可即使这样,纪家依然不能将叶家破掉根基甚至是连根拔起,这个事实纪正朗心里也做过计较,跟叶家明争暗斗几十年,也终会有个了结。
纪正朗的话令任天龙心情不好,自己与纪雪都被人残害这般,家族纷争与势力更替对此时的任天龙来说并不重要,他回国第一件事那就是报仇。
“这个仇一定要报。”
在对待纪雪遭遇一事上,任天龙与纪正朗的矛头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