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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朱厚熜有事托付,二国公率先辞官

如若比起来,未必能够有胥吏权利大,至少这些人在地方而言,可谓一方霸主,无论换何人为堂官,最终还是离不开这些人。

反而在京都的他们,故而兼并土地,为非作歹,反正几乎好事不干,坏事干滥,然无一不是将脑袋挂在裤腰带,随时可能被诛杀,或者褫夺官爵,乃至夺袭。

这种事在大明一百五十余年里,曾经发生不止一次两次,谁也不知道自己为非作歹,明日会会不会死于此。

但不做这些事情,总要让其有点东西消遣,有金钱来源吧?

难不成都苦读圣贤书,做个知书达理的书生文士?

只怕如此,皇帝则必生忌惮之心。

至于说皇帝与众人天下,在场除了少数几人,根本无人相信如此冠冕堂皇之言,更莫说有分内之责。

众人只想混吃等死罢了,可不敢担任何责任。

唯一责任便是,替皇帝跑跑腿,祭祀天、地、社、稷这等事情罢了,其余责任一概不想承担,也不敢承担。

是故当朱厚熜一言完毕之后,英国公张仑当即奏言:“祖宗恩重勋戚,盖祖宗圣明之德,然江山之根本,在于我朱氏历代天子,而非在于我等朽木之辈,伏望皇上慎言,以免祖宗不安!”

闻弦音而知雅意,张仑此言无非便是推脱责任罢了。

其实这也是朱厚熜,手段太过肤浅,突然间召集勋戚一堂,如此众人起能不怀疑皇帝有何谋算?

总不会真如其言,登基之后一直无空,故而今日召见勋贵不成?

自此四十余人入宫之后,朱厚熜一直弯弯绕绕,此前只以为是欲让诸人表示效忠,如今看来此醉翁之意不在酒耳。

然就在朱厚熜皱眉之时,张仑又补了一句:“诚如陛下圣言,国家之事,我等皆有分内之责,奈何资质驽钝,不堪重用,又唯恐圣人有训无法为之,故而请求致仕。”

张仑乃定兴王张玉苗裔,正德十年袭爵,十二年坐奋五营管操,一辈子下来无功无过,平平安安渡过。

如今皇帝之意已然十分清楚,必然是想要交代谢为难之事给中勋戚,人老成精的他又岂会不懂急流勇退?

作为勋戚,能有能够承担任务无非几种,一跑腿,二得罪人,其他之事不大可能。

至于跑腿之时,完全没必要如此郑重其事,与众人在此一再废话,那么排除跑腿,也就只有得罪人。

得罪人之事,这谁会去做?

哪怕他是大明四大国公,且与国同休,但不代表没人敢骂,没人敢堵家门口扔粪球。

且勋戚烂事一堆,基本属于无人干净,一旦接下这个任务,那可就等于捅了马蜂窝一般,早晚被人盯死。

这个时候还不赶紧逃跑等死不成?

至于其他人会不会接下,皇帝会不会因为这件事不爽,那可就管不着了。

他一个致仕在家之人,难道皇帝还如此小气,追究到家中不成?

即使皇帝果真想要追究,大不了以死谢罪,未见得皇帝真的,就直接绝了英国公一脉吧。

是故张仑想都没想,立马拒绝答应朱厚熜要求。

反正得罪人之事,也绝对不会太过简单,不然无须如此隆重,居然将在北京的所有勋戚,全部召唤一堂。

哪怕仇钺这等有今日,没明日,奄奄一息之辈,居然也给请来,可见此事绝非简单之事。

徐光祚更是老油条之中老油条,见到有人打头,立马附骥尾:“臣以为英国公所言甚是,我等本为碌碌之辈,仰赖祖宗遗德,泰陵老爷、大行皇帝恩重,奉命承袭祖宗爵位,加京营之事于身。

奈何我辈无能,致使昔日刘六、刘七、赵疯子之流流窜京郊,惊扰大行皇帝、慈寿皇太后及诸位贵人,实属罪孽深重。

惟我大明皇帝仁慈重臣,不计我等虫豸之过,依旧信任有加,然我每每想及此事,则觉有愧祖宗马革裹尸之功。

屡想致仕奈何先帝不允,今日万岁提及,臣深感耻辱,是故请辞,颐养天年,也好跪于祖宗灵前,日夜惭悔,以赎此生罪过。

圣明无过于君父,洞悉寰宇之内,明察秋毫之末,臣等愧对皇恩,伏望陛下应允在下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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