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成年人,脑补过后,神色竟比陛下还怪异两分。
谌容瞧大臣们眼神暧昧又故作古板严肃的神色,内心极度扭曲。
怕再待下去,她这个女帝的面子连渣都不剩了。
匆忙说了句:“退朝,有事往紫宸殿递折子!”
就一把推开夏侯渊,极其灵活的从他面前逃过,急匆匆的跑了。
可她哪有夏侯渊跑得快?
夏侯渊的大长腿三步两步便追上了她,然后强势地瞬间将她打横抱起!
当着群臣的面,阔步从侧面退出宣政殿。
大臣们目瞪口呆!
皆不齿的愤慨:
“荒唐!太荒唐了!!”
“放肆!简直太放肆了!成何体统!!!”
“他堂堂武乾太子,如此厚颜无耻!竟敢当朝以色待人!!”
“武乾国君若是知道他精心教养的儿子,竟变成了这么个毫无廉耻、靠色相上位的混蛋货,定会气死过去!!”
“那可不一定……”某个知道些小道消息的大臣道:“据说武乾国君宠贵妃如命,却比贵妃还爱美,从小就教育儿子,美貌就是男人成功的本钱,一定要学会好好利用!”
众臣:“……”
摔!!!
“居然不教为君之道和武功?”
“据说,小太子的为君之道,是靠写信从咱们曌帝这儿学的。”
“至于武功嘛……他从小就欠揍,为了能少挨打,自强不息,自学成才。”
众臣:“……”
厉害了。
怪不得他敢只身入大胤,还这么嚣张,不怕被群抽,原来是从小就被打得皮厚如铁了。
……
紫宸殿。
夏侯渊抱着谌容进殿后,就让所有人都退下。
谌容觉得有些奇怪,下意识给申姜递了个眼神,紧紧的跟着。
谁知,被夏侯渊察觉,他冷眼扫向申姜:“出去,本宫有要事要和陛下商谈。”
申姜极其畏惧夏侯渊,但是又怕主子被欺负,梗着脖子,壮胆拒绝:“那不行,陛下必须有奴才在身边伺候,才……”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夏侯渊直接拍在紫宸殿寝宫的殿外了。
谌容:“……”
人到用时方恨少。
夏侯渊将她直接抱到寝宫内殿,才放下来。
认真的看着她:“陛下,本宫想了想,决定现在就要你。”
“要什么?”
谌容不明所以。
他的目光侵略性太强,又分外复杂,像是隔着浓雾,她看不清。
夏侯渊眸色渐深,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眼睛里:“陛下,本宫要吃了你,现在就要。”
谌容:“……”
特喵的,这她要是还不明白,那些年的风月话本就全白看了!
敌强我弱,谌容警觉不已。
一动不敢动,乖如鹌鹑,开始装傻:“吃什么?你给朕送早膳,自己却没吃吗?”
她朝外高喊:“申姜,快给皇贵君准备一份……”
可惜,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强势关了寝殿的内门,利落的落锁。
一把将她压在墙上。
困于他胸膛和双臂间。
谌容吓得不行:“你不是说你要等我长大吗?”不守信用!!
夏侯渊笑了,促狭的看着她:“哪里长大?”
“是思想?年龄?身高?”
“还是哪里……?”
他压低了身子,灼热的气息铺洒在她耳边:“陛下最近可是常常把本宫玩弄于股掌之中啊,论智,咱们势均力敌。”
“至于身高年龄这等俗物,在本宫眼里,不值一提。”
“其他的……”他视线下扫,从喉骨处发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笑声,眼神宠溺:“你就是平如门板,本宫也爱!”
谌容的脸蛋骤然红了。
臭不要脸!
挥起粉拳,怒得要揍他:“你才平!你全家都平!!”
却被夏侯渊一把抓住。
将两只小手合在一起,放在他的胸口处。
笑得邪肆又蛊惑:“还没跟为夫行周公之礼呢,把为夫锤死了,谁给你幸福?”
谌容连耳尖都飙红了。
咬唇,怒怼:“朕后宫佳丽三千!不是非你不可!”
夏侯渊冷笑:“你说的是那十个瘫了残了丑了的蠢货?”
谌容:“……”
“若不是你在背后下黑手,他们一个个也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
夏侯渊危险地眯了眼:“这么说,他们没毁容之前,你还真有这种想法?”
论气人,谌容也是张口就来:“娶都娶了,聘礼都快搬空了朕的小金库,不用,等着放着发霉吗!?”
“用!?”夏侯渊的神情已然像是要吃人了:“你想怎么用!?”
“就……唔……”
谌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按住,以唇封住了她的嘴。
……
谌容由刚开始的挣扎,到后来比不过他的力气只能由着他予取予求,再到后来的浑身瘫软无力。
他似乎吻光了她所有力气。
眼看着快要把她吻窒息了,夏侯渊这才放开。
温柔的帮她整理好刚才因为挣扎而略有褶皱的衣服,又拨弄了下她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还顶不顶嘴了?”
谌容恼怒的打掉他的手,重新整理刘海儿。
谁要五五开!
全挡在前面就是为了遮住她聪明的大脑门儿的!
这样才显得软萌,降低群臣防备心理。
夏侯渊不知道谌容在想什么小心思,只是瞧她小手跟猫爪一样扒拉着自己的发帘,觉得分外可爱。
哎,还是太小了,确实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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