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爱党给他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就走了。
刚想要找爹帮忙,谁知他爹已经坐在饭桌上端起碗开吃了,田甜直接走回厨房煮着牲畜的伙食。
“娘,我是说你看起来好好看,真漂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十八的妮子呢。”
其他几个人听到田爱军的话,鸡皮疙瘩都跑出了,这都要溢出来的求生欲爱。可惜太迟了,王翠花的炮火已全部转移到他那里去了。
王翠花伸出手,对着田爱军的耳朵就是一顿拧,“你个瓜娃子,笑话我就算了,是我耳朵不好使,现在还想埋汰我是吧。”
田爱军不停的跳着脚,不敢反抗,不然王翠花下手更重,“娘,哪有的事,你看我真诚的眼睛,我说的都是真的。”
不说还好,说完王翠花手里的劲更大了,这瓜娃子皮厚了,太久没收拾他看来是忘了他老子娘是什么人。
田爱军觉得自己的耳朵要掉了,也不在意什么面子什么的了,直接认错,“娘,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都是我的错。”
王翠花在田甜那里受的气,发泄在了田爱军身上,气消了些。她哼了一声,松开手,吃饭去了。
饭桌上又是另外一场明争暗斗,王翠花一边对着田庄哭诉田甜刚刚的不孝顺,一边不停的扒着粥,就怕吃少了。
田壮头大了,他真的怀疑昨天晚上那个一直自责个不停的王翠花,是他臆想出来的,眼前的人才是真的王翠花。为了吃顿好饭,他只能不停给她夹菜,就希望她能少讲话,多喝粥。
田壮的担心是白费的,田甜现在嘴巴不利索,就算她想和王翠花计较,一个字一个字的吵吗,那不得输到天边去了。
主要是田甜心里完全,没有波澜,她着急回来是她大脑的潜意识在提示她这是她的工作,她没有上工赚工分,为了不给家里增加太多的负担,家务基本就是她的工作。
田甜不想和王翠花争吵,她想着快点吃完饭,找大伯说说她的想法,今年的收成不好肉眼可见,不做点业绩出来,年底了她大伯肯定少不了要去述职。
一个人的独角戏是唱不了多长时间,再加上观众都没用心听,王翠花直接闭嘴,大口喝粥。一时间,田家竟然迎来少有的安静时刻。
在田甜的认知里,田富贵真的不负他的名字,在他当村长期间,村里不管再怎么艰难,饿死的人一个巴掌能数得过来。
她有预感,她的提议田富贵肯定会采纳,至于实施的程度就看田富贵的胆量了,村里人今年过个什么年都在他的决定中。
她决定不再隐藏自己的实力,经过智脑那件事,她发现弱者不仅没有说话的权利,死的最快的也是弱者。
是时候亮出来自己拳头,拿出实力来说话,她的身体的隐患比以前更严重了,只有猛补或者到京城人才济济那里看看有没有能人能治好她的身体。
她几斤几两自己清楚,运气好,外加遇到的都是弱者,她才能靠蛮力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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