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尖发痒,浑身紧绷。
“抓紧了。”
林初盛不及思考,摩托又迅速往前冲,身子被惯性被往后扯,手指本能收紧,整个人又撞到他后背上。
原是抓着季北周的衣服,此时却紧紧搂住了他的腰。
林初盛纯粹是害怕自己摔下去,哪儿顾得上其他的,而季北周就不太舒服了。
她此时整个小脸还几乎是贴在他后背上,呼吸急促温热,透过衣服,似要将他皮肤都灼上层轻薄的热度。
摩托行驶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饶是季北周已经选了比较平稳的路段,也难免会颠簸。
林初盛也自觉这么搂着他的腰不太合适,一直在调整,可山路难行,手指刚松了松,遇到崎岖路段,就只能紧紧搂着他。
总是这么一松一紧,搞得季北周快疯了。
“林初盛……”
“嗯?”
“想抱,就抱紧点。”
林初盛手指一紧,指甲隔着衣服在他腰上轻轻刮了下,季北周呼吸一沉,只觉得腰上有火在烧。
耳畔山风奔涌,浑身血液也在嚣张狂沸。
摩托车很快就超过了黑子的电动车,爱情的摩托,开得又慢又稳,就是扬起了尾气和灰尘,呛得黑子差点骂娘。
敢情你在撩妹,我就只能闻摩托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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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一路开到村长家门口,俞教授和温博正在门口和老乡聊天,八九个人围在一起,瞧见季北周骑车过来,纷纷激动地起身。
林初盛下车时,屁股都被颠得险些失去知觉,季北周则被几个老乡围住,直接将她挤到了外面。
只有温博不知从哪儿凑了过来,“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
“我说是偶遇,你信吗?”林初盛低头整理衣服。
温博笑得促狭。
约莫十多分钟,黑子才回来,林初盛从他车上取了东西,便去厨房帮忙。
今晚村里不少老乡过来,院子里也热热闹闹挤满了人。
各家有什么好吃好喝的也全都拿了出来。
“大娘,这是?”林初盛看着灶台上放置的东西。
“这是见手青,边上那是松茸。”
林初盛打量着那些野生菌,与寻常吃得菌菇自然不同,不过她也在新闻上看到过报道,说每年滇城都会有人因为吃野生菌中毒。
“野生新鲜的松茸,要是到了外地,能卖到几千一斤。”大娘笑着。
“你们来的不是时候,七八月是旺季,现在很多都是以前保存好的,平时我们都舍不得吃,今晚招待季队长,也让你们尝个鲜。”
林初盛以前只听过说滇城野生菌非常好吃,却没尝过,自然是馋了。
天刚黑,院子里摆上桌,从屋内拉了盏电灯出来,又从邻居老乡那里借了几个凳子,冷碟摆上,酒水上桌,季北周和黑子就被推上了桌。
俞教授一行人又是远来之客,自然都上桌入席。
热闹得好似在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