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昨天晚上,张志立跟许文良打完电话,那会还说的是六十万。
可小张却并不只跟天宝斋说了,他照样征询了海城另外一家古玩行子墨轩,子墨轩是天宝斋的死对头,两家店在海城是排一排二的古玩店。
天宝斋当年在古玩街挂牌营业,一周后,子墨轩就紧跟着上牌。
天宝斋的大老板和子墨轩的大老板之前据说还是“朋友”,开店之前闹掰,总之,数不完的恩恩怨怨,也让两家店,这二十年后,仍然有着无数故事。
张志立是商人,无往而不利,他对着子墨轩把价格提高了五万叫人家“活拿”。
子墨轩的掌柜做不了主,跟老板涂子墨请示之后,尽管涂子墨没有回话,但子墨轩的掌柜曾青平表情之中,言语之外,多多少少是有希望的。
张志立才不管两家的恩怨,那家有希望六十五万,今天自己就不可能六十万给许文良走宝。
名人不说暗语,张志立不怕得罪人,直言道:“许掌柜,昨天晚上我跟你通过电话,今早实不相瞒,我给子墨轩叫去了,原本我想着给你们收的,可是子墨轩说加价,这端砚你们也知道,基本上买一件少一件了。”
“我本着诚信,还是想着给你们做。虽然对方的意思,可以加到十万。但我还是觉得要给你们,我也不加十万了,就六十五万,可以的话,我还让你们收,但你们不收,我就没办法了。”
听张志立这么一说,陶松急了:“不是张老板,价格都说好了的六十万,你这加价就不对了?”
张志立笑了:“我要是没猜错,你刚才说方便你们给价,那意思不也是说,可以变价的吗?”
张志立一说,陶松哑言。
刘青知道张志立厉害,却没想,这个张老板真是出了名的难打交道。
许文良原来觉得这砚台到代,可以试一试。
可突然又加了五万,这令他反感至极。
不论张志立是真是假,可古玩讲的皆是诚信,说好了的六十万再加五万,任谁都不可能接受。
还有,张志立明明知道子墨轩是自己的死敌,还去他们那边交易,许文良脸色不好看了,拧着的表情张志立不会没有察觉。
“老许,我也是没有办法。假如你真的六十五万留不下来,那我只好把它收起来了。买卖不在仁义在,山不转来水在转,我们总归还是会有下次合作的,对吧?”
张志立的坚定万万是许文良没有料到的,看来这家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偏偏,这龙抢珠端砚雕刻惟妙惟肖,做工材质绝对一流,再加之它的珍稀,失去这次机会,恐怕再也找不到了。
面对这种局面,陶松有点后悔了,他那一问却成了老公公背媳妇过河,吃力不讨好了。
不过,一旁的沈坤看的分明,这并不跟陶松有关系,他不说那句话,张志立这个奸商依然会狮子大开口的。
“小张,我也不说什么了,可你能不能给我再多一点空间。我加两万,六十二万如何?
许文良有想过这单买卖不好做,可真心没想到是这样,他从来没有这番恳求人的语气。
“不行,六十五万,这是最低的价格了。”
许文良的脸顿时垮下来了,那嘴巴一沉,下巴跟着都要掉下来似的。
“不能商量?”
“不能。一分都不能少。”
到这,沈坤看见许文良的眉头皱起来了,他肯定是被张志立的话触到了逆鳞,想想我老吕在天宝斋这么多年,古玩圈的人谁不要给个面子?
我说六十二万,哪怕你让一万,也可以商量,你丫的竟然六十五万,一分不少。
许文良被啪啪打脸了,下一秒他肯定会说,不少你就拿着你的砚台走,而这单活拿的生意,恐怕就这么要黄掉了。
此时,沈坤倒是朝着这端砚看了上去,他虽然不懂,但看上一看,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当眼睛看过去后,沈坤打量上这尊砚,因为对于内部的材质比较感兴趣,沈坤好奇地打开了透视,他对着这端砚扫描,里边还真的敦实有力,是好东西无疑。
当目光注意上那龙爪里的珠子,沈坤原本只想看一看的,忽然他觉得不对劲了,这,这是什么?
当沈坤看去这个珠体的时候,他的感觉非常奇妙,就是这个珠子的表面似乎没什么,但是往里透视后,却有隐隐气流由内置外地传出。
在珠子的里边,有一层铂金的纸,那金纸包裹着什么东西,但是沈坤的橙色光线想要透视进去,这一刻却无法前行。
又一次,沈坤的透视受到了阻碍,或许是这层铂金纸经过了什么特殊处理,再或者是透视珠子本身就很难,往里那光线聊等于无,已然无法施展了。
擦,还是透视不够厉害,需要升级。
沈坤可以在这个地方吸收一点灵气,然后继续察看。
没人注意他的此时,沈坤故意挪步离开,他走近天宝斋放有着古玩的一面橱柜,沈坤近距离地欣赏,就近抚摸上两个古色古香的瓷器。
灵气补充很缓慢,可见这玩意也不是什么到代的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