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小女孩已经有了烦躁、头痛、咽痛、四肢酸痛、寒战、呕吐、便稀等症状,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小女孩的神志已经不太清楚,伴随偶发性谵妄、惊厥及衰竭的表现……
大不了把这医馆烧了,换个地方再建一个也就罢了,人命关天,孙思邈没有多想,脑海中只会稍微转了一个念头,就决定把女孩抬进医馆。
不过那些奇怪的白衣人并没有听他的话。
他们把女孩放下后,4名白衣人迅速在路边搭起了一个白色帐篷,然后取出一种透明的液体,把整个帐篷都喷了一遍,孙思邈一闻就知道,这透明液体的味道就是这些白衣人身上的味道。
这些白衣人也不说话,把女孩抬进帐篷后就守在周围,除了孙思邈之外,所有人都不准靠近,不过孙思邈虽然能进去看女孩,但这些白衣人却不准他医治。
“你们想害死她吗?这是一条人命啊!你们不让我医治,还把她送到我这里来干嘛!”
白衣人的做法委实让人摸不着头脑,把一个患有天花的女孩送过来,却不让孙思邈医治,当时孙思邈气得指着这些白衣人的鼻子怒骂。
“孙大夫,你确定你能治好她吗?”
白衣人只问了一句,孙思邈就愣在那里,是啊,天花乃是无解之症,即使自己全力救治,能不能救活还是两说呢,自己并没有把握。
“孙大夫,稍安勿躁,我们会治好她的天花的。”
白衣人语气非常有礼貌,但手段却强硬无比,说完后就把孙思邈请出了帐篷。
就这样,孙思邈每天有三次机会进帐篷看女孩,每次时间不超过一炷香,每次进去之前,出来之后,都会被撒上同样的透明液体。
孙思邈曾经问过这些白衣人,这些透明液体是什么,那些白衣人只是摇头,什么都不说。
时间流逝,5天后女孩身上的所有疱疹灌浆,渐成脓疱,有痛感,周围红晕加深,情况已经到了万分紧急的时刻,孙思邈整天关注着女孩的状态,心里焦急万分,但因为白衣人的阻止,他根本无法进去医治,开出来的所有药方也被白衣人拒绝。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他让孙行去官府报官,但趁着黑夜想偷偷溜出去的孙行被那些白衣人抓了个正着,不过他们也没为难孙行,只是让他回去休息。
焦急,愤怒,斥责,时间过了10天,孙思邈和中草堂的所有人也骂了十天,但那些白衣人完全不理不睬,甚至根本不回话,把他们当做空气一般,依旧我行我素。
时间来到第十一天,这次孙思邈进帐篷后,却发现了女孩的病情有了转折,女孩身上脓痂渐干缩或破裂结痂,终成痂盖,奇怪,按照常理,这是不可能的,这个时间,女孩应该已经生命垂危,怎么可能出现结痂的情况?
孙思邈百思不得其解,但这次他不再说什么,只是默默观察着女孩的状态。
再经十五天后,女孩身上的痂盖自然脱落,并留下麻点,女孩也变得活蹦乱跳,没事人一般。
孙思邈问她身上有什么感觉,她就说那些长过痘痘的地方有点痒,问能不能抓一下。
孙思邈立即喝止,告诫女孩这些地方连碰都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