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魇的手比女子还要好看,他此刻的声音也比月光还要柔和。
怪不得刚才会觉得他身上的味道熟悉……
原来是肉包子。
风粼粼失笑一声,“你的贺礼,就是一个肉包子?”
苏魇慢条斯理道:“礼物在于收礼之人是否看重需要,而非价值几何。”
“我不喜欢肉包子。”
风粼粼笑着否完,又不客气的接了过来,“我只是想“它”了。”
若娘亲还能再给她做一次肉包子,她一定,把它们全部吃完,再也不偷偷的扔掉了。
她说完,咬了一大口。
“你什么时候下山买的?”
……
苏魇见到她的反应,才知道自己猜的没错。
虽然她几次提到肉包子都是一副轻描淡写的语气,可她的眼神里的苦涩瞒不过他。
他虽然不明白这对她有什么意义,但应该是她需要的。
……
苏魇忽的站起,俯身蹲在了床前。
“你要干什么?”
风粼粼紧张的问。
“怕了?”
他似笑非笑道。
风粼粼没有回答,只是任由那个奇怪的家伙慢慢将自己的一只脚从被子里面拉出来,
……脱去袜子……
这世上除了父亲和凌郁,还从来没有一个男子对她做过如此亲密的接触。
可父亲离开那年她才七岁,凌郁更是一直被她视为如父如兄的存在。
可眼前的男人算什么呢?
他到底要做什么。
风粼粼已经调整到了最戒备的状态,如果那厮敢做什么奇怪的事,她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将削铁匕首从枕头底下抽出,抵在他皙白的脖颈上。
“你身体不好?”
没想到那厮,突然的问了这么一句。
风粼粼不明所以时,刚好斜到了床上的药瓶。
刚才突然感觉到来人不是洛长欢时,她因为太紧张随手就将药瓶扔在了一旁。
苏魇呵呵一笑,“不光是这个药瓶,还有你身上的药草气味,以及你爬个山都能脸红脖子粗的丑样子。”
“你才丑!”
风粼粼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你这话说的,可真违心!”
他毫不客气的笑道。
她却有点心虚的眨了眨眼睛。的确,他可是渝州第一美男,怎么会丑……
不过,重点好像不是这里?
他说自己身上的草药味很重?
他是什么时候闻到的?
怎么从未听人说起?
他们之间,好像没有近距离的接触过吧?
……
她拧眉看着苏魇将她褪了袜子的脚往怀里拉去,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