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做这种败寇才做的追袭。”
他从腋下抽剑回鞘,顺带拭去剑上沾染的血迹。
“嗷呜——”
各捡回一条命的余怪,用颤抖的声线低鸣一声,便消失在了黑夜的街角。
“你还好吧?”
洛文德上前查看那个伤者的伤势,除了有一道伤口看起来很深的样子,其他都是细小的伤口,都在可治愈的范围内。
“唔……还行,谢你救了我。”
“还能站起来吗?”
“能。”
洛文德搀扶起他,用身体支撑着那个伤者一起来到了车边,刚给他拉开车门时,异象又起,他们的背后又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噪音。
“你先上去,把车门关紧。”
洛文德转过身,只见刚才击败的那几个黑怪重新复苏过来,将被砍得东零西落的身体又拼了回去。
重生的它们呈“人”字排开,先前为首的黑怪又站在了最前面。它咧开它那张大得过分的嘴,向洛文德呈现了一个充满尖利獠牙的笑,像是在得意地嘲讽:没想到吧,爷又活了。
“所以,是可以复活的吗?”
洛文德再次握紧了他手里的剑。他扫视过每一张黑怪的脸。
“只是不知道,你们会有多少次重来的机会呢?”
“呵呵呵……”
为首的那个黑怪狞笑起来,似乎是在告诉他:会有很多,就给它等着吧,崽种。
“这样的么……”
说实话,他这个人有一个特别的好处,那就是不知疲倦,如果要打车轮战的话,也未尝不可……
“正好摸摸你们的底细。”洛文德拔剑出鞘,“虽然我没有她那样透析一切的本领,但是,用其他的方法也能够——看清你们。”
他的目光像已掌握未来。
“老样子。”
他的剑光像今晚的月光。
“还是一起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