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遤的丫鬟说:“小姐,您有很多的项链啊,为什么还有那个贱人的项链,不怕脏了小姐吗?”
苏瑶遤腻了她一眼:“你懂什么?”豪华别墅里,安可被推倒在地,手撑在玻璃碎片上,血流了出来。
婆婆坐在沙发上,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睨着她。
就连老公张远树也站在一边冷眼旁观。
对比之下,她姿态就更加狼狈不堪了。
心寒的彻底,望向老公泪水凝于睫,“你说过养我的。”
“你们女人想着嫁个男人就不用工作了,真是虚荣。”张远树鄙夷一声,早就对她没有了任何的喜欢。
“孩子都生不出来,还想要钱?”婆婆更加翻了个白眼,手边的香蕉皮甩她脸上,“你嫁到我们家吃好喝好穿好,还偷偷从我们家拿钱出去给你娘家补贴。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都去银行查了,你自己看看这些消费单子。”
“我嫁过来六年,花的所有钱都是我自己的嫁妆和存款,没有拿过张家一毛钱,反倒是我在张家做牛做马的。就算这六年我随便去个工作,也能存下几万块了。张远树,你当初的诺言呢?”安可仰头质问他。
他曾经追她的时候,说好养她对她好的,还不准她去工作。
现在呢?
“你连个工作都没有,整天像个黄脸婆一样,哪个男人会看得上你,还是我能忍着你。你今天就给我把字签了。”张远树将离婚协议书甩她脸上。
她脸疼的表情都僵了,手也在滴血,心疼的连呼吸都觉得累,她摇头。“我不会签字的,不会让你好过的。张远树!”
张远树生气的过来就是一拳一脚打在她身上,还扯了她的头发把她往卧室里拖。
她身体在地上摩擦着疼痛不已,头皮也被扯得发麻。
怎么都不能把现在这个张远树和曾经追他的张远树重叠在一起。
这是同一个人吗?
以前的张远树不是这样的,明明那么温柔的男人,怎么变得这么残暴了。
是他太会装,还是自己太蠢。
被爱情蒙了双眼。
如果以前是爱他的,那么现在是恨他的!
“签字啊,贱人,老子已经不爱你了,把字给签了,你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一分钱。就你这个人老珠黄的样子,老子一分钱都不愿意给你。”张远树骂骂咧咧的打她。
她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还是不愿意离婚。
她跟了张远树六年了,从十七岁到二十三岁,一个女人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都浪费在了他的身上。
他说离婚就离婚,她呢?
什么都没有。
这六年,她在他们家天天照顾孩子,像个保姆一样的打扫房间洗衣服做饭。
连敷片面膜,都被婆婆说又拿她们张家的钱来花了。
呵呵。
她是看错了人,但是不想改!
“我不离婚。”
“不离婚,我打死你,打到你离婚为止。”张远树更加下了狠手打她,打得她都快要晕过去了。
是一个娇媚进来才制止他。
“远树,让我来劝劝她。”女人柔声道。
张远树气得坐到了一边,瞪着她。
她望向这个女人,认识这个女人是孩子的补习老师,教钢琴。而孩子是领养的!
树新婚大喜的那天晚上,我告诉远树怀孕大喜。他就抛下你这个新婚妻子来找我了。后来很少回你那去,都陪着我逛街买孩子的生活用品。”女人说话声音轻轻的。
安可听着回忆起很多,难怪刚结婚就总有陌生电话在半夜打来,打了又不出声就挂断了。搞得她心神宁乱的很,跟远树说起,远树只说她疑神疑鬼的,连碰她的心思都没有了。
后来她每天五点起来做早饭,一直收拾家务忙到晚上十二点才休息,也就没有心思回应远树想要的亲热了。
直到现在结婚六年了,她跟远树都没有夫妻之实!
原来她给别人养了近六年的孩子,难怪那个孩子每次出去玩后回来都故意捉弄她。
原来是这个女人教的!
心寒到底,却还是不甘心。
就这样离婚,她连家都没有了。
虽然是个破碎的家庭。
“六年前你长得还不错,人也老实,适合娶回家当老婆。不过一天天的你越来越带不出手,你连化妆打扮都不弄一下。”张远树更加嫌弃她。
“我需要钱,远树,求你了在借我一点,我会去找工作还你的。”她卑微的抱了他的小腿请求,却被他一脚踢开。
“哈哈,真傻,我告诉你吧,远树给你买了一份意外保险,你要是意外死亡,张家就能得到一大笔保险费,所以离婚保命吧。”女人笑得像只美丽的响尾蛇。
安可听得瞪大眼不敢相信她的话,质问张远树,“是真的吗?”
“是你逼我的,我让你离婚你不离,非得赖着我。我看到你就烦死了,哪天要是一个冲动没忍住就把你掐死了,你可怪不得我。”张远树别过脸,有些心虚的回。
“呵,”她心寒的无言,起身走了出去,却在出门的时候,后腰被一个蓝球砸中,差点疼得跪到在地。
扭头望去,是她辛苦带大的小孩子站在客厅瞪着她。
明显刚才那个蓝球就是小孩砸过来的。
“你高烧三十九度的时候,是我背着你去医院,抢救的。呵,你妈那样坏,你原来也是养不熟的。”她自嘲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