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护士小姐姐来到了护士台那里。我爸。张哥。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人,就怕闲着。第二天早上我才知道少年也要回到泊舟(湘省的一个市区)便班上有些女同学提议道跟我们一起,反正又不是不顺路。也许少年也知道,她们并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他自己的那张英俊的脸罢了,图的只是一时新鲜。
伊兮问了一个大家都感兴趣的问题便是少年叫什么名字。其实在我心中也挺想知道的,谁叫他长得太帅,名字应该也好听,很特别的吧。毕竟在内蒙古的人的名字都是四个字或以上的吧。
“郭远。”少年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
我有点疑惑为什么他的名字与这里的人名字与众不同,想也没想脱口就问:“为啥你的名字是俩个字啊哈?”郭远摸了摸头,也不怕尴尬的说:“是我爸妈嫌麻烦,在网上随便找的一个名字啦!”这不,今年的年刚过完,就开始瞎折腾了。小区的老年舞蹈团招人,呵,消息刚从耳朵过去人就已经到小区的居委会等着人了。生怕没了名额。
后来张哥才知道,在一群都是六十多岁的老大妈老大爷团里面,张哥才知道自己是最年轻的一个人,成了舞蹈团的干部。每天下午吃了饭,就帮着团里面扛器材,占位置。那可厉害的不得了哦。成天跟我面前嘚瑟自己精力充沛的。
精力充沛也没多久的张哥,总算老实了。舞蹈团里面搭个台子,准备在小区里面搞个什么小型的文艺汇演,横联还没给人家拉上去,自己倒是给地心引力吸过去了。
我妈给我打电话时候,我还听不实在,后来听见我爸在医院。工作也给撩了,冲到公司楼下拦了个车就往a医院赶过去。出租车上,我哭的那可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人家师傅还害怕我把他的宝贵座椅给弄脏了。劝着我:“妹子啊,啥事啊啊。瞧给人都成这样了。你别急啊。医院也快了啊。”我也没听进去出租车师傅都跟我说了些啥,自己神神叨叨噼里啪啦就开始说:“我爸对我好,对我特别好。啥好吃的也不给我吃,都给我吃,一百多斤的女儿多有福气。”师傅从车上的后视镜看了我,有特别嫌弃的拉我这么一个人:“妹子,别哭啊,你爸在医院没事的啊,我这速度给你过去啊。”
我吸着已经挂到嘴边的鼻涕,从喉咙给咽了下去,没带纸,嘴在外面看得见,从喉咙下去没人知道。开始碎碎念的:“爸啊。”
出粗车师傅看我哭的鼻涕一大把一大把的实在不行了,一脚油门轰,就冲着医院奔了。
完了下车的时候,师傅给我抹了零头让我赶紧往医院去。我谢都没来得及谢人家,人家就直接走了,可能鼻涕眼泪真的掉在他的车上了,赶着去洗完车,好接着拉别的客人。
我到医院的大门口,兴冲冲的直接往护士站台那里走,报了我爸的名字,人家护士给我查了一下给我说了我爸的病房。我风风火火的冲向我爸的病房,顺便带着迎风飞扬的鼻涕眼泪。
“哭啥哭哭啥哭,生了不是让你哭的烦死了。”我妈一脸嫌弃还一边削着苹果“瞧你那点出息,多大点事,电话也不听清楚,一张脸哭的我都觉得恶心真后悔生你。”
我也没理会我妈的“恶言恶语”。走到我爸病床前面看了我爸,我吸了吸鼻涕问我爸:“咋回事啊?伤哪里?严重吗?”
我爸还来不及讲我妈又开始了:“还能伤哪里。腰呗,非要逞强不要人家小区志愿者帮忙,以为自己年轻是二十多岁刚出头的小伙子,这下好,安分你个几个月的。”
我看我妈不停地削苹果,拿了一个自己吃起来,含糊不清的问我老爸:“吃吗?”
“你妈削了好几个,也没给我吃点苹果皮。”我爸挂着盐水,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吃吃吃吃,给你吃好了你到时候上天串地怎么办。”我妈超凶的。
“谁是张一天的家属。”漂亮的护士小姐姐推开病房门在门口喊了一声。
“我们我们是。”我举起我的手就跟小学上课回答老师问题似的。
“小花啊小花,我知道你不开心,你看你都不笑了,昨天你还好好的呢,今天你就这样了,是谁欺负你啦,你跟我说说好不好……”
他轻笑一声,走过去,“喂,小丫头,植物是不会说话的。”
她抬起头,看着这个长的比电视里的小哥哥还要漂亮的小哥哥,不知不觉口水都流下来了。
殷灏圣无奈的摇了摇头,掏出手帕,擦了擦她嘴角的口水,“看呆啦。”
女孩回过神来,说,“这是我好几天前发现的小花,那个时候它才刚打花苞,现在都凋谢了,我好伤心呀,所以我过来跟它说说话,让它不要那么孤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