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诡若是主动撩了宋朝,她自然而然会把少年的反应归于自己撩成功了,可现在她没想撩少年啊,这耳红怎么可能会因为她。
完美忽略一个词叫做撩人而不自知。
不做它想,年诡握住少年的手一使力,眨眼间就搂住了那截劲腰。
少年垂眸,鼻尖都是这人的气息,呼吸却愈发缓慢起来,生怕惊扰了这人,眼底的克制压抑也被他藏的很好。
落了地,男人靠在她身上,年诡发现这才一个月,他好像长高了?
半响不见他离开,跟粘在她身上了一样,年诡疑惑反问,“很疼?”
“嗯...”
又轻又慢的一声嗯,带了几分楚楚可怜,弱不禁风。
年诡酥了,她男人这声音可真要命啊。
当下打横抱起少年,向床边走去。
她记得她那还有几瓶伤药可以用,奥,对,差点忘了红莲了,那个虫子可还在她男人身体里待着呢。
让她男人疼那么久,该要好好招待招待它了。
蛊虫:......
宋朝则兀自僵硬着,反了吧?!是反了吧?不应该是他抱年年吗?!
哦,他脚扭了,宋朝黑了脸,果然是个破借口!
到床边也不过就几步距离,等被放下了,宋朝才缓了口气。
少年外袍彻底散开,半仰躺在床上。
年诡静静看了两秒,猛地向他凑近,
宋朝瞪大眼睛,对方的手正向他的衣领伸来,
终于,碰到了。
窗外的鸟又来了,绿豆大的眼睛里玄衣“少年”正半跪在床边,眼神认真,纤细白净的十指攥住了紫衣少年的衣襟,而紫衣少年眼睫轻颤,咬了下唇,却并未后退拒绝。
不知道呼吸胶着间惊了谁的心尖。
它就是只鸟,它什么都不知道。